“是吗?你可别神操的忘了,我还是个巫师!”马格努斯咧嘴一笑,右手中指上的漆黑戒指化为噬魂魔杖,他高声诵念自己学会的第一个咒语——
【已死之人!从坟墓里清醒!从灰烬中站起身来!以诸王之王的名义,以全人类之父的名讳,回应我的召唤!】
去他妈的电车难题,老子直接把电车轰爆啊!
超自然结冰现象自马格努斯周身显现,下一瞬,他口中喷吐出滚滚烈火,自火焰内升腾起浓烟,烟尘凝聚成包裹在漆黑甲胄之中的人形!
此人双臂泛着金属的寒光,袒露在厚重装甲之外,胸膛上颈圈之中空无一物,原本是头颅的地方只剩下一团燃烧的烈焰,火光之下隐隐浮现出一枚圣洁颅骨,颅骨额头上錾刻着罗马数字:X!
第十位原体,钢铁之手,费鲁斯·马努斯!
除了召唤出他的马格努斯之外,在场所有人都因为钢铁之手的回归而陷入了深深的震撼,而费鲁斯没有寒暄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抬起手臂,朝着黄金树树干一指。
霎时间,火焰自他脚下以燎原之势呼啸而出,无数雄伟的战士从中现身,他们的甲胄以白骨和烈焰点缀,催动爆弹枪和链锯剑,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囚笼中所有黄金树化身碾成飞灰!
此乃咒缚军团,当所有希望都遥不可及时,他们便从冥界之中大步归来,向人类之敌降下烈火天谴!
短短半秒钟不到,超自然的火焰便包围了整颗参天黄金树,滚滚火浪在那突破大气层的枝条间腾跃咆哮,撒落下仿佛无穷无尽的白灰!
“不!这不可能!没有火焰能焚烧黄金树!除非——”树干上的拉达冈面容瞪视马格努斯,“你动用了神明的力量!”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马格努斯笑道:“算是吧。现在,外有天雷,内有烈火。黄金树,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拉达冈面容怒吼:“我是不死的!”
“还在嘴硬?”马格努斯朝那尊烈火包裹着颅骨的人形喊道,“费鲁斯!不要给他停!我要看看被咒缚之火焚烧的黄金树会不会摇尾乞怜啊!”
费鲁斯转头,漆黑眼眶从兄弟们震惊的表情上扫过,最后才落在马格努斯身上,他抬起泛着金属银色的手臂指向天空。
囚笼顶端的根系散开了,一半是因为被火焰焚烧,一半是因为黄金树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只要天雷劈进来,玛莲妮亚如何尚不好说,但蕾娜菈绝对是必死无疑!
马格努斯目光一凝,在千分之一秒的沉默后,轻声说:“差不多该来了……”
黎曼·鲁斯挠头:“谁?”
晁龙扬起下巴:“那货。”
一阵疾风,一声霹雳,一道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囚笼顶端缝隙之中疾驰而入,耳朵刚刚听见摩托的轰鸣,眼睛仅仅瞥见了白色的残影,玛莲妮亚和蕾娜菈便已经一脸懵逼地坐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直到驾驶摩托的彪形大汉捏紧刹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马格努斯身前,那两截根系方才齐齐而断,断面平滑似镜。
来者,自然是察合台可汗!
拉达冈的面容怒吼:“你——”
“闭嘴,大树脸,你那脸上褶子多得我还以为你菊花长错地方了。”察合台可汗懒洋洋地说着,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朝马格努斯一瞥,“看在你亲妈在这儿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攻击你的族谱了。”
马格努斯微笑:“多谢。”
“滚你——”察合台可汗生生把这个字眼咽了下去,“——的蛋!走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这里是厕所吗?!”黄金根系狂舞,拉达冈眼中几乎喷出实质化的怒焰(主要是因为咒缚之火已经烧进去了),如同一只得了肢体增生病的章鱼般朝着察合台可汗碾下!
引擎咆哮地仿佛要炸开,察合台胯下的铁骑箭射而出,像是真正的骏马一样在交错缠绕而来的根系间辗转腾挪,甚至勾引得它们自己把自己打成了结。
“这么慢还想抓住我?我坐轮椅都比你这黄金王八快上一万倍!”察合台哈哈大笑,摩托车沿着近乎垂直的笼壁狂飙而上,瞅准了根系间一个即将消失的裂隙,直接冲了出去!
“别想逃!”拉达冈面容的语调中浮现出了一丝惊恐,蕾娜菈是祂唯一能制衡拉塔恩的筹码,如果少了亲情的约束,那这最强半神能干出什么事来他都不敢想。
洒落火星的根系漫卷冲天,向着察合台可汗的车尾灯抓去,而就在这一瞬间,被约束在牢笼之中的金丹直冲苍天,将无边无际的涡云劫雷吞噬殆尽!
马格努斯以郑市龙渡劫的时间为基底进行计算,拖了这么一会儿,金丹劫恰好渡完!
好似空中升起一轮恒星,马格努斯已然屹立在空中,身后是察合台可汗消失在地平线边缘的尾灯,身前是火光冲天的黄金树。
他伸出手,将自己的金丹握在掌心之中,并没有像郑市龙一样“一粒金丹吞入腹”,反而先对下方的老狮子说:“大哥,等会儿别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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