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礼把手背在身后,手上燃烧了一张符咒。
他试图向容云传音,却传不过去。
戏台的帷幕落下,戏台圆心处站着一个穿着祭司服饰的老人。
老人嘴里振振有词,念着听不懂繁复咒文。
其他玩家一脸懵地听着台上的祭司念念叨叨。
盛礼却听得清楚。
越听表情就越凝重。
这种语言还是本土咒文,看容云他们的表情肯定是听懂了。
但他们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只是走个过场一样,更多的还是看向身边的人,一脸不舍。
“他在说什么啊?完全听不懂啊!”祁阳苦恼道。
“大概意思是跪着的这些人是天生秽物,今天是最后一天,他们要把这些人抓来当做祭品献给他们供奉的神,让神收了祭品保佑他们来年风调雨顺之类的话。总之就是再不救人的话容云他们就要死了。”盛礼皱着眉解释道,看向那些镇民的眼神满是冷意。
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活生生的几十条人命就被他们这么残害献给莫须有的神。
现在看来他们口中的神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都不好说。
台上的祭司还在念着祷词,看向容云他们的眼神阴冷,显示刚从水底爬出来吐着信子的蛇,阴湿潮冷,让人心生恶感。
祷词念了一段时间还没停下,容云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忽然转头与盛礼对视,开口无声地说着什么。
盛礼仔细辨认着她的口型。
“兔子,她在说兔子。”
向晚忽然道。
“会不会是那座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