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窝在小烛龙怀里,听到这句话,立刻自豪的仰起脖子,因为万俟景侯的夸奖,特别的开心,冲着温白羽“咯咯”笑,一边笑还一边张大/肉肉的嘴巴,一口吃掉一大勺的饭。
温白羽:“……”
温白羽匆匆吃了饭,就准备和黑羽毛、七笃换班,让他们来吃饭,自己和万俟景侯去看着穷奇。
两个人刚要进帐篷,结果就听见帐篷里有喘气的声音,声音特别粗重,温白羽心里奇怪,还以为是穷奇醒了,伤口特别疼,走到帐篷旁边,帐篷帘子正好没掖住,被风吹开了一个缝。
温白羽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偷看的意思,他只是顺势往里一看,一下就愣了。
只见七笃死死抱着黑羽毛,将黑羽毛压在帐篷地上,黑羽毛的头发散落一地,像瀑布一样扑散下来,七笃粗喘着气,双手压住黑羽毛的双手,压在黑羽毛的耳朵两侧,嘴唇压下来,和黑羽毛的嘴唇紧紧/贴合着。
七笃不会接/吻,有些方寸大乱,却依靠着本能,不断的张/合/着嘴唇,有点像咬人,伸出舌/头来,粗糙的舌/头不断乱/舔/着,纠缠着黑羽毛的舌/头,不断变换着角度去/舔/他的舌/头。
黑羽毛眯着眼睛,漆黑的眼眸非常深沉,颜色浅淡的嘴唇被七笃咬的有些发红,偶尔回应着七笃的舌/头,看起来反应没有七笃那么激烈。
七笃“呼——呼——”的喘着气,黑羽毛虽然呼应他的亲/吻,但是呼吸非常平静,七笃的眼神晃动了起来,又开始卖力的在黑羽毛脖子上舔/吻着。
七笃就像碰到了黑羽毛的机括一样,黑羽毛突然“嗬——”了一声,猛的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挑着,双手一抬,七笃立刻惊讶起来,猛地一下就被掀翻了,直接被黑羽毛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七笃睁着眼睛,“呼——呼——”的喘着气,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似乎还想去吻黑羽毛,但是够不着,也挣扎不开,舌/头在嘴里来回扫动着,舔/着自己的獠牙。
黑羽毛眯着眼睛,低下头来,先是一头黑发垂下来,滑丝丝的,洒落在七笃的脖颈间,七笃痒的缩了缩脖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黑羽毛的嘴唇,嘴唇微微颤/抖着。
黑羽毛终于不负七笃的希望,猛地压下嘴唇来,两个人嘴唇很快紧紧/贴合在一起,黑羽毛的呼吸粗重起来,卷着七笃的舌/头,随即去/舔/他的獠牙,七笃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要吃/人一样,獠牙疯狂的张合,刺破了黑羽毛的嘴唇,血/腥味一下席卷而来。
黑羽毛刚刚破壳,即便身手好,不过也有很多事情不懂,只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很快觉得脑袋有些发/热,下面非常难受,下意识的攥紧七笃的手,膝盖顶开七笃的双/腿,眯起眼睛,用自己下/身去撞七笃的身/体。
七笃猛地/震颤了一下,深蓝色的眼睛有些受惊的感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黑羽毛突然停止了动作,一下将七笃从地上拽起来,随即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吸一下就平稳下来。
穷奇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咳嗽声,一下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哇”的一声,侧头吐出一口血来,黑色的血顺着脖子涌下来。
温白羽他们在外面,听见穷奇吐血的声音,赶紧冲进来。
穷奇一动,身上就疼得要死,努力喘着气,但是脸色已经不是那么苍白了,吐出一口黑血,反而觉得胸口不再那么憋闷,竟然好了一些。
因为穷奇吐血的事情,温白羽暂且把小黑和七笃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穷奇吐了血,神志就清/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向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虚弱的说:“太疼了……刚才谁用刀子剜我肉……”
温白羽一阵无奈,说:“先别动,躺好了,你中毒了,而且身/体虚弱,休息一下。”
穷奇则是耸了耸鼻子,声音照样虚弱,说:“我好饿啊……”
温白羽更是无奈,这个时候黑羽毛站起来,说:“我去弄点吃的来。”
他说着,气息非常平稳,好像刚才在帐篷里面干坏事的不是他一样,就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七笃像一只大哈士奇,也跟着黑羽毛跑了出去,不过七笃显然没有小黑那么冷静,呼吸还是很粗重。
两个人出了帐篷,外面的人还在吃饭,给他们盛好了饭,还有一份是穷奇的,黑羽毛拿起穷奇的饭,就准备送回去,七笃像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黑羽毛后面,蓝色的眼睛,竟然目光灼灼的一直盯着黑羽毛的嘴唇。
黑羽毛擦了擦嘴唇,发现自己嘴唇有些流/血,肯定是刚才七笃的獠牙咬破的,七笃接/吻的时候非常“凶/残”,喜欢用獠牙啃黑羽毛的嘴唇,獠牙又那么尖锐,自然一啃就破了。
黑羽毛食指在嘴唇上蹭了一下,血迹就都跑了手指上,莹白的指肚上有些血迹,看起来挺扎眼的。
七笃眼睛明亮的盯着那些血迹,嗓子在快速的滑/动,似乎觉得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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