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毛没说话,但是很快站起来就走了,朝着七笃走过去。
温白羽从后面一把勒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向后一拽,说:“万俟景侯你大/爷,我在教育儿子呢,你怎么给我拖后腿!”
万俟景侯在温白羽手肘上一敲,温白羽的力气一下就松了下来,万俟景侯伸手一搂,将人搂在怀里,按在腿上亲了两下,说:“儿子是真的喜欢七笃,你难道要当打鸳鸯,嗯?”
温白羽说:“我哪有,我就怕他们什么都不明白!”
万俟景侯笑了笑,鼻尖贴着温白羽的鼻尖,说:“白羽真是越来越有做父亲的感觉了?”
温白羽被他说的脸上发红,因为四个儿子都比较特殊,他这个爹几乎是甩手掌柜,好像做起来比较容易,而且不操心不费力的。
他们正说话,黑羽毛已经走过去了,七笃高兴的从地上蹦起来,结果还没说话,黑羽毛就阴沉着脸,说:“过来。”
七笃有些纳闷,深蓝色的眼睛盯着黑羽毛,不过还是老实的跟着黑羽毛进了帐篷。
温白羽抬头看着黑羽毛阴沉的脸色,说:“你刚才打的比方,咱家小黑是不是当真了?”
万俟景侯挑眉说:“只是单纯的一个比方。”
温白羽额头冷汗直流,说:“可是咱家儿子比较较真……”
温白羽心里默默的给七笃点蜡,看小黑的脸色,七笃今天晚上不太好过,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个小时之后的太阳……
温白羽心想着,都是万俟景侯的错,不管自己的事……
蛋/蛋则是坐在小烛龙怀里,和探出背包的小羽毛说:“哥/哥,哥/哥,弟/弟和七七去玩了,我也要去!”
小羽毛好不容易又多了个弟/弟,而且在小羽毛眼里,弟/弟看起来也很可爱,小羽毛从来都是弟控,也争着要进帐篷去。
小烛龙和小血髓花一人抱一个,拦住两个小不点冲进帐篷,死拉活拽的把两个小不点拽回来。
很快就听到帐篷里有七笃的低吼声,蛋/蛋眨着大眼睛,说:“弟/弟是不是和七七打架呢?”
小烛龙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说:“快睡觉,马上天亮了。”
蛋/蛋嘟着嘴,严肃的说:“打架不是好孩子。”
小烛龙:“……”
因为万俟景侯的比方,七笃有些受罪,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正黑羽毛的态度有些暴/虐,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直到流/血了,血/腥的味道又惹得七笃很兴/奋。
黑羽毛只知道亲/吻七笃的嘴唇,两个人舌/头来回纠缠,最多亲/吻着七笃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来回舔,七笃的嘴唇上,脖子上,全是吻痕,嘴唇都流/血了,脖子上又青又红的,两个人全是粗喘着气,七笃被黑羽毛啜/着脖子,猛地浑身一抖,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黑羽毛也有烛龙的血统,体格自然非常强悍,七笃只是被他吻就发/泄/出来,毕竟七笃一直锁在囚牢之中,还什么也不懂,也没经历过这些,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禁不住疲惫,直接睡了过去,黑羽毛看着他一脸难受又舒服的表情,亲了亲七笃的额头,下面还是很难受,深吸了两口气,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七笃的睡颜,慢慢平静了下来。
众人都迷迷糊糊的,天亮之后,全都立刻醒了,温白羽盯着帐篷一个小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家小黑才刚刚破壳,不会就这么把七笃给办了吧?
早晨的时候大家开始生火做早饭,温白羽没忍住,想进帐篷看看,但是又怕看到尴尬的场面,最终还是掀开帐篷一角,偷偷往里看了看。
七笃躺在地上,一脸“憔悴”的样子,温白羽还没见过七笃憔悴过!
七笃的嘴唇破了,脖子上全是吻痕,那禽/兽程度几乎能追上万俟景侯了,七笃的裤子还有点湿。
温白羽眼皮一跳,说:“你不会真办到底了吧?七笃发烧了没有?”
黑羽毛奇怪的说:“什么办到底?”
温白羽看他这样子,好像不太知道该怎么办,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你烧点热水,给七笃擦擦身上,他身上都是……”
温白羽老脸通红,实在说不出来了。
黑羽毛点点头,这才出了帐篷,弄了点热水回来,但是他们的水很有限,也不能弄很多。
温白羽等他进来,就出去了,七笃还没有醒。
七笃是第一次发/泄,难免反应大了点,而且积攒的太多了,估计体格也和普通人不一样,裤子弄得湿/漉/漉的,黑羽毛给他换了一个,七笃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一睁眼就看见黑羽毛正垂着头,给他用湿毛巾擦身/体,动作很温柔,黑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凌厉冷漠的脸。
七笃不禁伸手,抓了抓黑羽毛的头发,然后把头发放在手心里揉/搓,然后憨憨的傻笑起来。
温白羽走出了帐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儿子领悟的太快了,你千万别再教了,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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