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推搡着唐梓绶下车,唐梓绶当然不会配合,说:“你们干什么,是什么人?”
那些保/镖冷笑着说:“我们老板要见你。”
唐梓绶说:“我不认识你们。”
这个时候,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笑着说:“这话说的,咱们何止是认识,还是同学呢。”
唐梓绶回头一看,就见谢涛施施然的走进了茶楼,很有派头的样子。
唐梓绶看到谢涛,心里咯噔一声,被那些保/镖推搡着继续往里走,很快来到一个包间门口,保/镖打开门,把他推进去。
包间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那天守在谢汲别墅门口,打扮很暴/露的女人,不过今天她打扮的一点儿也不暴/露,反而特别知性端庄,端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一副好母亲的样子。
谢父坐在中间,脸色非常黑,黑的好像锅底一样,见到唐梓绶走进来,横着眼睛打量了他好几下。
谢凝蕊笑眯眯的坐在旁边,一脸好闺女的样子。
谢涛手里拿着一个很厚的公文袋,走进来就站在了谢父边上,扮演起好儿子了。
谢父打量着唐梓绶,随即冷笑说:“我以为长成什么样的狐媚子,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
女人立刻酸酸的说:“就你这样的长相,也配勾引我们家谢汲?”
唐梓绶见这架势,他也是聪明的,立刻就想到了是什么情况,唐梓绶站在包间里,旁边还围着很多保/镖,但是说实话唐梓绶曾经也是个公子哥,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并不会怯场。
唐梓绶停谢父的口气很蔑视,淡淡的说:“当然不如伯母长得好,当之无愧的小三儿。”
女人吃了一惊,一头汗都下来了,拍着桌子说:“你说什么!?”
谢父也被戳了痛楚,他至今都没给女人名分,是因为谢汲的母亲虽然死了,但是他母亲家里还很有势力,谢父不好扶持小三儿上/位。
谢父瞪着唐梓绶,说:“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一点儿教养也没有!”
唐梓绶说:“教养是给有同等教养的人看的,以德报怨将以何报德?谢先生一把年纪,不过连这点《论语》都不知道吧?”
“你!你……”
谢父和那个女人瞬间被气得好歹,他们本身拿出了足够的架势,想要镇住唐梓绶,把他吓怕了,让他知难而退。
谢父被气得瞪着眼睛,拍着桌子说:“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
谢凝蕊和谢涛对视了一眼,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谢父本身就是想吓唬唐梓绶,让他知难而退,结果唐梓绶说了两句话,谢父就要给钱了,给唐梓绶钱,谢凝蕊和谢涛心肝儿都疼。
唐梓绶凉飕飕的看着他们,说:“我不要钱。”
谢父冷笑说:“不要钱?无非是嫌钱给的不够多,你说说,我倒要听你狮子大开口。”
唐梓绶说:“谢先生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我说了,我不要钱。”
谢父又被他气了,倒着气儿差点厥过去,说:“好!好!你这不/要/脸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唐梓绶说:“谢先生说话凭良心,我一没偷二没抢,为什么不/要/脸。”
谢涛说:“爸,您别生气,我来和他说。”
谢父已经被气得不行,摆了摆手,谢涛冷笑说:“唐梓绶,就你和我大哥那点儿事儿,还能说是堂堂正正?我告诉你吧,我手里有你们的照片,这些照片要是贴在学校的公/众栏上,我看你怎么堂堂正正,你是准备拿点钱,见好就收,还是准备身败名裂让人戳脊梁骨,你自己看着办!”
谢涛说着,把那个公文袋“啪!”一声摔在桌上,公文袋的带子都给摔松了,照片几乎要掉出来。
谢凝蕊迫不及待地说:“唐梓绶我们看在你是同学的份儿上,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可别不识好歹。”
唐梓绶盯着桌上的公文袋,一瞬间突然有点踟蹰,他是一个人,他现在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什么亲戚,可是谢汲不是,谢汲是大少爷,以后有很好的前途,虽然谢父绝对不可能把他儿子贴在公/众栏上,但是谢涛和谢凝蕊显然就是针对谢汲,肯定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谢父见他眉头紧锁,立刻就要趁热打铁,结果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乓!!!”一声巨响,包间的门瞬间就被踹开了。
旁边的保/镖吓了一跳,众人回头一看,来的竟然是谢汲,谢汲还在上课,结果那个小姑娘突然冲进教室,说也不说就把他拽走了,原来是唐梓绶出事儿了。
小姑娘说了车牌号,谢汲本身要去查,但是一看这车牌号,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谢汲一脚踹开门,冷着脸就走了进来,一屋子人脸色立刻变色了,谢涛和谢凝蕊,还有那个女人一脸得意,感觉场面更精彩了,他们都想好了,今天就是来拱火的,如果谢汲和唐梓绶要真爱,就让谢父将谢汲草地出户,以后一分钱都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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