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竟是光亲还不够,还要搂着媳妇腰肢抱着亲。
傅玉筝:……
臊得她连忙一脚踩向狗男人脚背,还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三叔,提醒狗男人三叔还在现场呢。
不可以乱来。
不料,高镍瞥了眼一旁的三叔,毫不在意地笑道:“怕什么,三叔又不是外人,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每次家族聚会,都有幸能撞见,不是吗?
傅玉筝:……
得,这狗男人的脸皮真真是无敌厚。
不由得替狗男人红起了脸。
而一旁站着的三叔,听了高镍的话,先是愣了愣,旋即红着脸赶忙转过身去。
这时,高镍却亲着傅玉筝的下唇,一脸坏笑道:“瞧,三叔转过身去不看了,我是不是可以再多吻你几下?”
傅玉筝:……
呃,完全败给这个臭男人了。
正在这时,书房外的走廊上,传来大丫鬟巧梅的声音:“少夫人,镇边王妃驾到。”
咦,姐姐来了?
傅玉筝连忙用手捂住高镍的嘴,嘟囔道:“姐姐来了,你给我老实点。”说罢,又是一脚踩上狗男人脚背。
然后,傅玉筝才走出书房,迎接姐姐去了。
一刻钟后,在假山边的花园小径上,迎接到了缓步走来的姐姐。
“姐姐,你身怀六甲怪辛苦的,若是有事直接打发婆子过来叫我过去一趟便是,何苦折腾你自己。”
傅玉筝双手拉住姐姐的手,看着姐姐越来越大的孕肚,一脸心疼道。
闻言,傅玉舒笑了:“瞧你说的,姐姐哪里就那般虚弱了?出来走动没问题的,大不了马车跑慢一点便是。”
今日,傅玉舒心中有事,没寒暄几句,便拉着妹妹直奔主题,谈起了“回西南”之事:
“筝儿,过几日,你姐夫要送老太君一行人回西南。我也想跟着一起去。”
傅玉筝:???
不是吧,姐姐大着肚子,舟车劳顿的,非要吃这个苦干嘛?
却不料,傅玉舒语气坚定地道:
“筝儿,夫君有事,我这个当妻子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哪怕我这个孕妇的存在,只是暂时麻痹那群敌人,也是好的。”
“何况,我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一旦他不在我身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止不住地发慌。”
她肯定会胡思乱想,会日日夜夜为千里之外的夫君担忧。
这样,几个月下来,母体会更加孱弱。
傅玉筝对姐姐是非常了解的,知道姐姐所言非虚——姐姐乃重情之人,远在京城担心几个月,身子真有可能会孱弱下去。
最关键的是,万一、万一姐姐临盆那日,木邵衡还未赶回京城。姐姐牵挂远在西南的丈夫,焦虑过多……
导致难产怎么办?
思及此,傅玉筝咬了咬唇,果断道:“好的,姐姐,你若执意要追随姐夫去西南,大不了我陪你一块去。”
有她在姐姐身边悉心照顾,哪怕路途遥远,哪怕生活在人生地不熟的西南,问题应该都不大。
“这,高镍能同意吗?”傅玉舒疑惑地问。
“我想办的事情,他从不反对。”傅玉筝一脸的傲娇。
见妹妹笑得自信,傅玉舒也跟着笑了。她的妹妹她知道,一旦决定的事儿,就必定会付出实际行动,绝不食言。
“只是,筝儿,光你答应没用。眼下的困局是,你姐夫他说什么……都不同意。”
傅玉舒低下头,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有些惆怅道。
闻言,傅玉筝问道:“姐夫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傅玉舒道:“怕我和孩子出事,想让我待在京城。理论上,我也知道这是最最稳妥的法子。可是情感上,筝儿,我真的办不到。”
夫妻,夫妻,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哪能遇事,当妻子的就抛下丈夫,安居一隅,独善其身的?
这种自私自利的行径,反正傅玉舒办不到。
闻言,傅玉筝倒是笑了:
“姐姐,你真幸福,嫁了个处处为你着想的好丈夫。姐姐放心,姐夫那边我会帮你搞定,你等着好消息便是。”
至于怎么去搞定?
自然绕不开高镍的相助了。
话说,姐妹俩穿过花园,傅玉筝便径直带着姐姐来到了高镍的书房。彼时,高镍正和三叔再次聊及“三叔和蝶衣的婚期一再延后”之事。
傅玉筝笑着插嘴道:
“三叔,婚事莫急。”
“听我姐姐说,西南那边的规矩大。依着当地的风俗,镇边王要带蝶衣先回一趟西南,跟那边的族老们交接一下,然后才能出嫁呢。而且,出嫁地只能是西南老家,不能直接从京城出嫁。”
呃,这话,自然是哄骗三叔的善意的谎言。
没法子,谁让幕后真相是——木邵衡要清理门户,一举扫平老太君娘家呢!家仇未报前,一切婚事都只能往后压。
这种绝密之事,自然不能走漏风声,哪怕三叔即将成为木邵衡的妹夫,也不能。
好在,三叔傅啸贞对自家侄女傅玉筝是无条件信任的,完全不疑有他。傅玉筝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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