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舒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勾人。
木邵衡显然很喜欢,顺势握住她滑嫩的小脚丫,大拇指抚摸了两下,便爱不释手地在手里把玩。
木邵衡可是打小习武的,掌心和指腹上难免生长着粗糙的厚茧,只需稍稍一摩挲,傅玉舒娇嫩的玉足就酥痒难耐。
更何况,木邵衡有心使坏。
直接痒得傅玉舒“咯咯咯”的,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子两侧,微微仰起脸庞笑声不断。笑到后来,傅玉舒忍不住求饶道:
“好哥哥,饶了我吧,我真心不行了。”
一边说,一边努力将小脚丫给收回来。
可木邵衡故意不放,两口子在拉扯中,激起了无数水花,“哗啦啦”的水声和着山风,久久回荡在温泉上空。
激情满满。
又活力满满。
可这一幕落在巨石后偷窥的刘诗楠眼中,却是越来越辣眼睛,完全没眼看。
后来,刘诗楠实在受够了,转身回到暗门内,皱着眉头嘀咕道:
“新王妃怎么这样啊,大着肚子还用下三滥的招数勾引王爷?这与窑子里的女人有何差别?”
回想起新王妃故意把脚丫子搭在王爷腹部的一幕,刘诗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亏我之前还觉得这位新王妃是京城来的,端庄温婉又大气呢,对她印象好极了。敢情外在全是骗人的,骨子里……骨子里……”
说到这,一时没找到适合的词,卡了壳。
最后,刘诗楠搜肠刮肚,终于蹦出来一个词——“骚得很!”
跟窑子里的妓女一样骚!
“唉,想不通,王爷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新王妃这样不正经的人呢?”
刘诗楠很是一阵烦闷。
若王爷被新王妃带坏了,日后自己嫁过去,岂非也得被要求提供……提供那样不堪入目的服务?
哎呀,光是想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她可是将军府教养了十六年,一向正经惯了的千金小姐,饱读圣贤书长大的千金小姐啊,她可接受不了那样下作的方式。
刘诗楠难受得险些将手里的帕子拧烂。
~
刘诗楠在暗道里默默难受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叹口气,一脸闷闷不乐地离开温泉山庄,回将军府了。
她前脚刚进闺房,刘夫人后脚就一脸心急地过来探望她了。
“诗楠啊,怎么样?可有进展?”刘夫人人还在长廊里,隔着敞开的窗户就开始寻问了。
刘诗楠摇摇头。
眼见女儿情绪低迷,刘夫人吓了一跳,难道女儿被镇边王欺负了,镇边王却不肯负责?
这,不能吧?
女儿可是功臣之后啊,镇边王哪怕看在女儿她爹的份上,也不能始乱终弃吧?
刘夫人心里乱糟糟的,急忙走进房门,清退屋里所有的丫鬟,着急地盘问起女儿来:“诗楠呐,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跟娘细细说来。”
刘诗楠叹口气,小声地将温泉里的所见所闻一一描述了一遍。
“什么?王妃也在那?”
刘夫人得知王妃破坏了自家女儿的好事,当即嫌弃道,“一个孕妇泡什么温泉?咱们将军府的水还不够她洗澡的?眼巴巴地跑去温泉瞎捣乱。”
真是讨厌。
刘诗楠见娘亲没领悟到重点,连忙加重语气道:
“娘,王妃在不在倒是其次。关键是……她总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讨好王爷,勾引王爷,跟个淫荡的妓女似的,把原本最是正经不过的王爷都给带坏了!”
刘夫人:……
听见这话,顿时有些无语。
她这女儿啊,果然是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对男女那档子事丁点都不了解。
刘夫人咳了咳,清了清嗓音,才小声教导道:
“诗楠啊,男女成亲了,做些亲密的互动是很正常的事,那叫情调。只要私下里偷偷地做,不让外人瞧见,便无伤大雅。”
“那还正常?”刘诗楠一脸的不信,“那与窑子里的妓女有何不同?”
刘夫人生怕女儿发傻,日后不肯卖力伺候王爷,笼络不到王爷的心。
于是,她想了想,只粗略解释道:
“一个男人和多个男人的区别。正经嫁人的,一生只伺候一个男人。窑子里的得伺候成千上万个。除此之外,区别不大。”
这个说法,可谓是颠覆了刘诗楠过去的三观,震惊得她嘴巴都张大了。
“娘,您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呀,以前您总说最下贱的莫过于窑子里的妓女,淫荡无耻。怎么今日又改口了?”
刘夫人:……
呃,要命,女儿在这个问题上怎么跟她爹一样,开始死脑筋一根筋了?
琢磨了两下,刘夫人索性换个方向开导女儿道:
“诗楠呐,现在咱们已经确认了,王爷他就喜欢那种能放下身段,哄他开心的女子。”
“你若还想嫁给他,就努努力,往那个方向靠拢。若不想嫁了,那也随你,就安安心心去嫁你爹寻来的泥腿子便是。”
果然,这样一说,刘诗楠立马急了:“娘,女儿当然是要高嫁王爷的。一个泥腿子有何可嫁的?嫌姐姐将来一个人吃苦还不够,还要再搭上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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