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刘震天再是钢铁硬汉也受不住,立马准了。
“多谢爹爹。”刘诗楠转身就走出练武场,在爹爹的心腹小厮孟田的陪同下,朝爹爹的更衣室走去。
两人拐上走廊时,刘诗楠看了眼身旁的年轻小伙。
孟田意识到二小姐投来的目光,神情略微紧张地越发挺直了腰背。
“孟田大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刘诗楠忽然小声问道。
孟田越发紧张起来,面皮不由自主绷紧了,耳朵尖也悄悄地泛红。这模样简直不打自招。
刘诗楠早就猜出来了,只不过今日才戳破罢了。
她利用孟田对自己的爱慕之情,趁机利用他道:
“孟田大哥,我知道你是咱们将军府里武艺最高强的,轻功更是一顶一的好。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可否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孟田微微一怔,红着脸问道:“二小姐,究竟何事?”
刘诗楠前后左右看了看,仅有两个小丫鬟在院子里清理花草,隔得还比较远,便连忙从衣袖里掏出一幅画,飞快塞进孟田手里,叮嘱道:
“真的只是一个小忙。你只需把这幅画还给镇边王,趁着他和王妃闲逛花园时,偷偷地放置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便可。”
孟田:……
这,哪里只是一个小忙?
涉及到镇边王那样的大人物,一个不慎就是掉脑袋的事,好么?
刘诗楠看出孟田的犹豫,佯装不高兴道:
“只是一幅画而已,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地上一放,再上树躲起来便是,于你又有何难?竟这点小事都不肯帮我?你对我的喜欢真真是廉价。”
孟田被心上人这般数落,顿时尴尬得面红耳赤。
“算了,你不肯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便是,我就不信男人都跟你似的胆小如鼠。”刘诗楠一把抢回那幅画,生气地掉头就走。
男人都跟他似的胆小如鼠?
如此看不起他?
这男人呐,就是不能被激,一激就容易做出错误的选择。
瞧瞧,孟田立马妥协了,追上去堵住刘诗楠,道:“二小姐,小的帮你便是。”
“真的?不后悔?”刘诗楠仰起小脸,盛气凌人地问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孟田表决心道。
“这还差不多。”刘诗楠笑了。
她把那幅画再塞回孟田手里,还故作亲昵地喊了孟田一声哥哥:
“孟田哥哥,今日之内必须完成,同时记得观察镇边王看到这幅画的神情。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说罢,刘诗楠转身进了更衣室,拿了一件爹爹练功时才穿的练功服,开开心心地回到爹爹身边去了。
当然,这份开心可不能让爹爹瞧出来,出现在爹爹视野里时,刘诗楠又换回了先前那张满是离别愁绪的面孔。
~
酷暑炎热,水榭的四面窗户全部敞开着,夏风贴着水面吹来,这儿相比其余地方稍稍凉快些。
早饭后,傅玉筝便陪着姐姐在水榭这儿乘凉。
水榭下方的水池不算大,但里头养着一群红色鲤鱼,为了争抢食物游来游去的,很是活泼可爱。
两姐妹凭栏而站,身边放着一小桶鱼食,姐妹俩时不时抓一把投喂下去。
“筝儿,好一阵没见到高镍了,他是跟着你一道来西南了吗?还像之前一样,夜里陪着你,白天外出忙他自己的?”
傅玉舒小声问道。
听见高镍的名字,傅玉筝面上露出浓浓的思念。
她轻叹一声道:“没,高镍只在西南待了一晚,便去南边边境公干了。他现在应该跟三叔在一块。”
“哦。”傅玉舒理解妹妹的思念之情,若是木邵衡长时间不在身边,她也会无比想念的。
傅玉舒正要安慰妹妹几句时……
傅玉筝想起什么来,突然露出一副幸福的样子,贴着姐姐的耳畔笑道:“不过,高镍每晚都会飞鸽传书给我,情书哦。”
莫名的,“情书”二字钻进耳里,傅玉舒这个听者反倒羞涩得微微红了脸,仿佛收到情书的是她自己似的。
这一幕,看得傅玉筝“咯咯咯”直笑。
忍不住打趣道:“姐姐,你都嫁人了,提起情书还如此羞涩啊?看来,姐夫给的情书不够啊,我得让姐夫多写几封情书才行。”
“哎呀,筝儿。”傅玉舒臊得直捶妹妹胳膊。
两姐妹正闹着时,木邵衡处理完政务,从前院书房回来了,准备带傅玉舒去外头的花园里散散步。
“成,姐夫你陪姐姐去吧。我昨晚没睡好,得再去睡个回笼觉。”傅玉筝可不愿意当大蜡烛,识趣地自动回避,给姐姐和姐夫提供独处的空间。
木邵衡笑着应允,随后牵着傅玉舒的小手走出水榭,夫妻俩肩并肩前往将军府的后花园散步。
“舒儿,原本定在明日的庆功宴,因为出了点状况,得再往后延迟两日。咱们得在将军府多逗留几天了。”
听见这话,傅玉舒体贴地笑道:“嗯,都听夫君的。只要跟你在一起,怎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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