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生儿子,得回房去,这里不行。”镇国公挑着小妾下巴,笑着拒绝。
“国公爷,您又假装正经,昨儿才在这里要过奴家,今日又不行了?”小妾缠人得紧,直接用牙齿去咬男人喉结。
镇国公霎时发出一声喟叹。
林氏站在书房门口,听到这些恶心巴拉的声音,气得太阳穴都一鼓一鼓的。
真是哪哪都不顺心!
负责守门的小厮,连忙走进书房去禀报。
不多时,镇国公黑着脸跨出书房门,冲着林氏就冷冰冰问道:“怎么来这了?究竟何事?”
林氏一眼瞥见男人松开的衣襟,两粒盘扣散开,喉结上还残留着啃咬后留下的水渍。
只瞥了一眼,林氏就火冒三丈。
此时的林氏,胸口积压了太多的闷气,完全压抑不住,爆发似的骂道:
“国公爷真真是风流成性,连祖训都忘了,竟敢在书房乱搞?”
呃,半个月不见面,一见面就指责?
当她自己是谁啊?
果然,镇国公恼羞成怒,一句话废话都不屑多说,直接指着林氏鼻子骂道:“妒妇,哪来的滚哪去!”
紧接着,镇国公转身看向贴身小厮长风,恼火地交代道:
“长风,你给老子听好了,日后不许夫人靠近书房半步。她敢再来,直接给我轰走便是,不必再向老子通报!”
说罢,镇国公拂袖而去,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把林氏给关在了门外。
直到这一刻,林氏才猛地想起正事来,万分后悔不该瞎吃醋,惹得男人不痛快了。
林氏急忙扯着嗓门道歉:“国公爷,妾身知错了,您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妾身今日过来,是有要事相商,事关十万两的大事啊!”
“老爷,您出来见我一面吧……”
可惜,任由林氏哭得可怜,镇国公也没再现身,只是隔着窗户丢给她一句冷冰冰的话:
“你我之间没有任何要事可谈。十万两也好,二十万两也好,回你娘家找你大哥谈去。滚!”
镇国公是理智的,他知道整个镇国公府都在高镍两口子的掌控下,府里真有要事也轮不到林氏管。
林氏口中的要事,要么是她自己的事,要么是她那个残废儿子的事。而这两人,镇国公早就不在意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镇国公的态度,令林氏彻底慌了神,她疯狂捶门道:
“老爷,咱俩到底是结发夫妻啊,妾身出了事,您怎么可以不闻不问啊?您就是这么给人当丈夫的?”
“您良心被狗吃了?”
情绪一激动,林氏又开始口不择言,谩骂起来。
镇国公心情本就不好,这下子被彻底惹毛了,直接把火发泄到林氏身上,冲出门来一脚踹飞了林氏。
把林氏踹得从台阶上滚到了走廊下。
镇国公还追过去,又踹上两脚,赤红双眼道:
“对,我的良心就是被狗吃了,你可满意?满意了就赶紧给老子滚!别再让老子听到你的狗屁声音!”
“滚!”
“滚!”
一边喊着“滚”,一边又连踹了林氏好几脚。
这样疯癫打人的镇国公,林氏成亲几十年来还是头回见,吓得她再不敢吱声,连滚带爬逃走了。
~
走投无路的林氏,想着要不要回娘家去借?
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若林氏还像先前似的在夫家倍受尊敬,手里有权,娘家自然乐意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可如今的林氏,膝下的儿女死的死、残的残,还被高镍两口子针对。娘家权衡利弊下,自然也就撒开手,不乐意当那冤大头了。
瞧瞧,林氏写信回老家,想向爹娘无息借款十万两,承诺过几年就还。
结果,娘家母亲直接回信拒绝,连客气话都没一句,直言“手头没闲钱,养老银子都不够,没让你出钱养老都不错了”。
林氏气哭了。
哭了一宿后,次日一大早,林氏又厚着脸皮坐车前往大哥家。
如今她大哥也在京城,乃正三品的京兆府府尹,有权有势得很。
只是可惜,两年前,为了女儿和侄子联姻的事,把大哥大嫂给得罪狠了,如今两家早已断亲。
今日贸然登门,还不知道大哥大嫂搭不搭理她。
呃,林氏还算有先见之明,大哥大嫂果然不理她,连大门都不开,就直接吩咐小厮把她当要饭的给打发走了。
于是乎,林氏完全借不着钱,压根不知道那高利贷该怎么还,坐在马车里无助地哭了起来。
“夫人,咱们少夫人有事与你商量,还请这边走。”
林氏哭丧着脸回到镇国公府,一下马车,就见傅玉筝身边的大丫鬟巧梅等候在大门口了,笑盈盈地请她前往花园凉亭小坐。
“你少夫人找我,究竟何事?”林氏很是警惕。
巧梅笑道:“自然是有关高利贷的事儿,咱们少夫人有法子帮你度过。”
“当真?”林氏丁点不相信,傅玉筝有那好心肠,能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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