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麻烦带上的谢必安与清莲俩人,但时间久了她便也想与李承泽过过二人世界了。
正巧,李承泽心中也正有此意。
他瞄了眼另一桌上的谢必安与清莲,小嘴微张咬了一大口鸡腿,本就粉嫩的唇上仿佛涂了一层口脂,色泽油润看着就很好亲。
“你说我们今晚偷偷带着包袱溜走,甩掉他们俩,会不会很有趣?”李承泽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就像离家出走似的……我还没试过呢。”
白舟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这好像更像是私奔?”
然而这两个字让李承泽更兴奋了,他几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想现在就立马回房间打包行李,“好!今晚我们就私奔!”
谢必安面无表情却十分幽怨的转头看了眼李承泽。
陛下,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能听见?
可惜他的媚眼全都抛给了瞎子,李承泽压根没分给他们一丝一毫的眼色,甚至连余光都没施舍给他们。
又要盯着桌上的菜肴又要看身旁貌美如花的夫人,他两只眼睛可忙着呢。
没有任何私奔经验的俩人嘴上说完转头就回屋写了一大篇私奔计划,徒留毫不知情的谢必安当晚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夜里一丁点儿动静都要出门查看是否陛下就要丢下自己带着皇后私奔去了。
偏偏第二天李承泽还一脸新奇的打量他眼下青黑,“……必安,你昨儿晚上是当贼去了吗?”
谢必安一言难尽的沉默了一瞬,“属下只是没睡好而已。”
“那今晚你可得早点睡了。”
留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让谢必安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子再次勉强运行了起来。
难道陛下准备今夜私奔?
不行,他不能睡!
他再次瞪着眼睛到了天明。
“昨晚又没睡好?”李承泽看着谢必安又加深了些许的黑眼圈,道了一声怪哉。以往也没见谢必安有什么失眠的症状啊?
整整熬了两大宿的谢必安对上李承泽疑惑的双眼,疲惫的闭了闭眼眸,“是的,属下昨夜房里进老鼠了。”
眼见李承泽与林舟都再未提过私奔二字,谢必安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不过是随口一提,并没有真的要私奔。
今晚他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然而……
一觉睡醒,谢必安看着李承泽与林舟房里留下的一纸书信,只觉得天都塌了。
这回陛下和皇后是真私奔了。
……
早知道二人世界这么快乐,林舟打一开始就不会让李承泽带上谢必安了!
谁懂每天一觉醒来就是压着人继续交粮,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为劳累的某人准备吃食,等他醒来喂饱他再喂撑自己……
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敲房门或是被听到动静,李承泽便也不用压抑着声响,每晚林舟无论视觉听觉亦或是触觉上全都前所未有的满足。
很幸福,也很性福。
放纵的结果就是。
李承泽倒在林舟怀里昏昏欲睡,也不问马车的终点是何处,软趴趴的拉着林舟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揉揉,酸。”
如梦中呓语般吐出几个字,感受到腰上传来的适中力度后舒展了眉头,安然睡了过去。
听着清清浅浅的呼吸声,林舟敛眸弯唇,手上动作逐渐放轻,又揉了一刻钟才停下来。
小心翼翼的活络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指,见李承泽依然沉沉睡着,不由心虚的又给他按了一会儿。
毕竟是她做的,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毕竟等他腰好了,自己才能接着性福……嘿嘿。
低调而淳朴的马车缓缓驶过,车轮碾压着满地黄土掀起小小尘埃飞扬,顷刻间又坠落在那道辙印上。
一路摇摇晃晃,这些日子也未曾睡好的白舟困顿的打了一个呵欠。脑袋一点一点的很快便也睡了过去。
他们玩的痛快,谢必安追的心力憔悴,更别提他身边还有个帮倒忙的清莲。
脑子再愚钝,再不开窍,他也多少品出来了那么点儿东西。
定是皇后对清莲下了什么命令,让她看着自己,以免他追上来打扰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谢必安内心有多悲伤与难过,一路没心没肺玩着的俩人是毫不知情。
路过儋州时,抱着碰碰运气的心理,二人去了趟范府。范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三言两语便将范闲卖了,说他正与婉儿在后山的林子里野炊。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那我倒是要去凑凑热闹了。”李承泽礼貌的与范老太太道了谢,随手指了个府上的下人让他带路。
清风拂面,林动而影动。
远远的俩人便瞧见了范闲用棍子挑着火堆,从中挑出来个包裹的黑糊糊的玩意儿,拿手碰了碰又被烫到直捂耳朵的狼狈模样。
旁边的林婉儿掩嘴轻笑,一边开口说着什么,一边握着他的手仔细瞧着。
最后被趁机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才肯放开。
“不知羞。”李承泽唇微张,半点不留情的指责道。却不想自己这一路与林舟多少次于人前大胆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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