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许苦笑一声,手放在肚子上,“我都要当妈了,还出什么风头。”
夜铃歌听见上官如许消极的话,心中浮起一阵可惜。
她觉得滕睿把上官如许的棱角都磨平了。
好的婚姻能让一个女人做一辈子少女。
可一个坟墓般的婚姻,即便是一个光芒四射的少女也能让其很快失去光彩。
夜铃歌又问她,“滕睿没有去接你吗?”
上官如许说:“他才挂了电话,是他奶奶让他来接我,我拒绝了。”
“你看看你,不管是谁让他去接你,只要他肯去接你,你就让他接你呗。”
上官如许一滴酒都没有喝。
可此刻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醉意。
她说:“施舍的东西我不想要,感情也一样。”
这一点儿夜铃歌深深赞同。
她们这种精神和物质上都独立的女性,是不会要别人施舍的东西。
感情更是如此。
上官如许鼻孔里呼出一口浊气。
又给夜铃歌吐槽,“他竟然给他奶奶告状说我开车太快,他奶奶今天差点让司机把我车没收了,那是我的车!他们滕家有什么权力没收我的车!哼!”
“上官,你是不是真的怀孕变傻了?滕睿这不是关心你吗?”
夜铃歌说:“他是担心你开的太快不安全。”
上官如许呼吸一顿。
夜铃歌的声音又传来:
“上官,你看,滕睿改变得还挺快,恭喜你呀。”
上官如许眼里有了光芒。眼角缓缓浮起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