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夜铃歌的言词明显没有说服力。
夜铃歌又说:“你们俩都熬过了整个孕期,肯定会白头偕老的。”
上官如许叹息了一口气,“明天的事儿,谁能预料到呢。”
但夜铃歌又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坐月子的女人特别容易胡思乱想,你别把自己逼成产后抑郁,那可就麻烦了。”
上官蠕动了几下嘴角,差点就把自己已经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告诉夜铃歌。
但她又一次守口如瓶了。
她说:“你知道吗?滕睿那天接了罗小姐的电话。”
夜铃歌睁大眼睛。
上官如许说:“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他不爱我吗。”
夜铃歌拉住上官如许的手,“我觉得你多虑了。滕睿是有分寸的男人。你一定要不能让自己再这样多疑了,不然真的很危险。”
上官如许说:“但愿吧。”
夜铃歌坐了一个多小时,周霖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夜铃歌看了一眼时间,“呀,和对口的人在一起聊天时间过的好快呀。”
上官如许笑了。
夜铃歌临走时又叮嘱上官如许,“你能让我放心吧?你不是那种脆弱的女人对吗?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好生活。”
“嗯。”上官如许点头。
桃姐和滕睿都出来送夜铃歌了。
夜铃歌对滕睿说:“滕睿,你送一下我。”
“叫你家司机来接你。”滕睿说。
夜铃歌凌厉的冷眼瞪过来。
滕睿一脸不服气,但也很无奈,他拿了车钥匙,凶巴巴的对夜铃歌说:“走吧!”
夜铃歌抬脚,“欠揍!”
外面。
滕睿一眼看见站在车前的周霖。
他睁大眼睛瞪着夜铃歌,“你男人来接你了你叫我送你!”
夜铃歌说:“滕睿,我看上官有些胡思乱想,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容易多疑了,而且心理十分脆弱,你多陪陪她……”
“是你多虑了吧!赶快走吧!”滕睿转身就走。
上次周霖竟然给他教怎么做男人,他还“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