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身躯一震:“有这等事?儿子,她说的可是事实。”
徐晓语气非常不愉快了,这事要是徐晓早些知道,鱼幼微能被剁成肉泥喂狗。
徐风年支支吾吾道:“是,是这样,我只是...只是......”
徐风年本想编个谎话,为什么会把刺客鱼幼微带回府上,但一时间编不出来。
其实讲白了,他就是馋人家的身子。
就在目前这情况来看,话都不需挑明,懂的,自然都懂了。
“后来如何?”徐晓又问。
红薯接着说:“我先去叫的鱼幼微,说是世子唤她,不来。”
“后我回到府上,又唤青鸟去唤她,还是不来。”
“世子又吵着要自己去找鱼幼微,我和青鸟只怕出事,怎可让那些人和世子独处。”
“但世子酒劲上头,讲也讲不通,就要办鱼幼微。”
“那时青鸟赶紧去做醒酒汤,我留下看着世子。”
“谁知...谁知......兴许世子把奴婢当成是鱼幼微了吧。”
红薯说到这,便不再多言,脸自耳朵根,红了。
青鸟接口:“后来我端了醒酒汤去,世子就与红薯,就与红薯,那啥了。”
徐晓听罢,看着徐风年,徐风年脸上,则是一脸讶异。
“儿子,你办事了吗?”徐晓问。
徐风年不太确定,但确实有这么回事,怔了许久才说:“那个,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