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力看了看表,这都 3 点多了,便说:“先吃口饭呗,酒吧也不可能这么早营业,那夜场不到 6 点,天不黑都不带开门的。”
刘玉刚一听就火了:“不是,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咱们上酒吧去找他干仗?那是啥地方啊?公共场所!而且像你说的那么多人在那儿。今天这场仗,说不定都得打出人命,那得闹多大动静?那么热闹繁华的地方,出这么大的事儿,你能摆平吗?你要能摆,那我就去。”
刘大力无奈地说:“不是我去广州,我咋摆呀?”
刘玉刚接着骂道:“那还不是你摆不了吗?
那你啥意思啊?
你给他打个电话,他不是挺牛逼的吗?你把他约出来,说清楚,碰一下不就完事了?打完咱就走,我就回去。”
刘大力为难道:“不是关键我这边没有他电话呀。”
刘玉刚气得直骂:“哎呀我操!刘大力啊,你这会儿混得挺牛啊,这仗干得硬啊?那对方是谁呀?
我真不知道,就知道是开酒吧的,拉倒吧,这么的,我打听打听,问问咋回事儿,完了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约他,你过来找我。”
“行!那行,你在哪儿呢?”
大力把地址一说。
“那行,我过去找你。”
刘刚玉挂了刘大力的电话后,就在那儿琢磨着。
这时他老弟走了过来,忍不住说道:“大哥,这跟谁干仗都不知道,你说这得多糊涂,到广州就知道人家是个开酒吧的,也不了解了解人家啥背景啥的,这也太冲动了,还让咱们上酒吧门口去崩人家,他咋寻思的?这要是让警察给堵着,那咱们不完蛋了嘛。”
刘玉刚皱着眉头说:“那是……!
大哥,那你说找谁呀?”
说着,他寻思了一下,把电话拿起来,打给了宋学志。
宋学志在广州天河是干啥的呢?他是倒腾粉面子的,而且生意做得还挺大。
电话接通后,刘玉刚说:“小志啊,我是刘玉刚,那啥,我有点事儿。”
宋学志问:“咋的了,是缺货呀?”
刘玉刚赶忙回道:“不是不是,是这样,我到广州办个事儿,你们天河有个酒吧叫新夜色的,你认识不?老板是谁你知道不?”
宋学志一听,说道:“你说天河的新夜色呀?
对呀?
我他妈太知道了,咱天河最牛的酒吧,而且那老板一个叫三孩,一个叫宝玉,都是东北帮的。”
刘玉刚恍然大悟:“啊,东北的,我说这么牛逼呢。”
宋学志接着说:“对对对对,他们还有一伙人,也不能说叫帮吧,关键是跟他们在一起玩的全是东北人,像站前的周广龙、白云的李东生他们几个,那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他们是一伙的。咋的?你跟他们整起来了?”
刘玉刚解释道:“我倒不是跟他们整起来了,他们也招惹不到我,关键是把我朋友给惹了,佛山的刘大力让他们给打了,这不大力找到我了嘛,都是哥们,都是朋友,这个头我不能不出头啊。”
宋学志一听,赶忙劝道:“我操,玉刚,如果这关系不是特别近的话,我觉得这事儿你可以往后放一放。”
刘玉刚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宋学志说:“这伙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嘎嘎牛逼,不光在社会上厉害,人家背景也硬啊。”
刘玉刚却不以为然:“那咱都到这儿了,而且人家大力把钱也给我了,钱我都收了,这事儿我能打退堂鼓?我能回去呀?他再牛逼,能比咱们厉害?我就问问你,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他能不能整过咱们吧?”
宋学志听了,在那儿脑瓜子一转,分析了老半天,心里想着三孩、宝玉硬不硬呢,在他看来是挺厉害的,包括周广龙、李东生也不简单,不过跟郑刚他们这些人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于是宋学志说道:“那肯定是不如你们。”
刘玉刚一听,立马来了劲头:“那就行了,这钱我也得挣,朋友的气我也得替他出,我得替他出头,我也得替他办事儿。行了,你有没有他电话,你把他电话给我,往大了整,看他啥意思吧,他要敢跟我叫号,兴许我把他给收拾了,我在广州给他除名。”
宋学志应道:“行,玉刚,我把电话给你,你记一下。”随后,刘刚玉就把电话给记下来了。
电话一挂,刘大力他们的车也到了,刘大力领着孙碧国、张家福,还有宋焦立等人,“啪啪”地走了过来。
刘大力一见到刘玉刚,两人“咔吧”一声握了握手。
刘玉刚问:“钱呢?”
刘大力回了句:“啊,钱,钱搁车里呢。”
接着就说:“去,碧国啊,把钱拿过来。”
孙碧国听后,走到后备箱扒拉了一下,把一个装着50万的皮包提了过来,往外一拿,说:“你看看这钱对不对?”
万兆东接过皮包,拉开拉链,清点了一下,朝自己老大这边一点头,意思是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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