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我出不去了?
你他妈瞎呀,我这么多兄弟,能让你走了,我吴孝南还混不混了?”
贤哥不屑地回怼道:“你这么多兄弟能把我咋地,但是你敢动一下,吴孝南,今天我就打死你。”
这话说完,就见海波那枪法是真准,手里的枪离吴孝南也就四五米的距离,说时迟那时快,“砰”的就是一枪,这一枪打得那叫一个准,子弹擦着吴孝南的头皮就过去了,吴孝南当时留的是那种狼奔头型,大伙都知道吧,前面带个大尖儿的那种,那子弹就顺着那奔刺的地方“啪”的一下穿过去了,那头发被烤得直冒烟。
吴孝南吓得大喊:“哎呀,我操。”
二弟在一旁喊道:“你妈的,谁还以为咱们是开玩笑呢,你看看下一枪,你脑瓜子碎不碎就完事儿啦!。”
旁边张凯拿着五连子,也喊道:“别动,别动。”
贤哥目光直直地盯着吴孝南,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缓缓开口说道:“哥们儿,今天咱俩在这儿,我得先把话给你撂这儿了,我那是看在勇哥的面子上,才想着跟你心平气和地来唠这事儿。你呢,不也口口声声说跟刘勇是好哥们儿嘛,既然都是自家兄弟的朋友,那咱就别在这儿瞎折腾,我也不怕跟你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你想留住我,那根本就不可能,你心里得好好掂量掂量,要是你这会儿还不知好歹,再跟我说句狠话,敢放言这屋不让我们出去了,操,那我今天还就真不走了,我就在这儿跟你耗着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你可都给我记好了。”
吴孝南呢,那在沈阳这地界儿绝对是个狠角色,平日里那也是横着走的主儿,可跟贤哥这么一对比,还真就差了那么一股子劲儿。贤哥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旦较起真儿来,那是真能把自己这条命都给豁出去,跟你死磕到底的。
就好比之前在毛家店那一回,那场面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当时贤哥那是二话不说,“叭叭”几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衬衫给脱了下来,露出了那结实的上半身,冲着刘勇就扯着嗓子喊道:“你妈的,你瞅瞅,这么多兄弟在这儿围着呢,咱俩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闹得不可收拾。咱都是当大哥的,要我说,有能耐咱俩就单挑,你有种就出来,来呀,别在那儿当缩头乌龟。”
刘勇当时敢出来吗?那肯定是不敢,为啥呢?刘勇本来就是个做买卖出身的人,虽说当年也是因为冲动之下打了派出所的人,这才误打误撞地踏上了这条混社会的路,可他那身手,哪能跟贤哥比。
贤哥那可是实打实的炮子出身,打起架来那是出了名的狠,就那电炮,一般人谁能招架得住,要是真跟贤哥单挑,刘勇那不得被打得找不着北呀。
再看这会儿,双方那架势,真可谓是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都快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孝南心里头其实早就已经开始发懵了,那冷汗就跟下雨似的,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
刚刚那惊险的一幕,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就差那么一丁点儿,那颗子弹“砰”的一下,擦着他的头皮就飞过去了,那感觉,就好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脑瓜子差点就被打开瓢了,能不害怕嘛。
可他现在也特别为难,当着这么多手下兄弟的面儿,要是这会儿就服软了,往后在这帮兄弟面前,自己这老大的威严可就全没了,那不得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主儿,除了占着个老大的名头,啥本事都没有了。
可人家贤哥这边,就从长春来了这么几个人,却硬是把他们这一大帮人给镇住了,这让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好在呀,就在这僵持不下,局面眼看就要失控的时候,刘勇站了出来,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刘勇赶忙快走几步,来到吴孝南跟前,满脸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劝和的意思,说道:“南哥你看,今天这事儿呢,你就给我刘勇一个面子,行不行?你说说,你手底下这么多兄弟,要是真把贤哥给打了,那传出去,别人也得说你胜之不武,对吧?咱可不能落这么个名声,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刘勇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巧妙,既给了吴孝南一个台阶下,让他不至于太丢面子,又从侧面捧了他一下,言外之意就是,你吴孝南要是让贤哥走,那是你大度,不屑于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吴孝南那也是个聪明人,哪能听不出刘勇这话里的意思,心里虽然还是憋着一肚子火,但也知道这会儿不能再硬刚了,于是咬了咬牙,说道:“行,孙世贤,今天我就暂且放过你,我可告诉你,我等着你,咱们往后有机会,真刀真枪地碰一碰,到时候我可得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不过你也给我记住了,下回要是再让我碰见你,我可绝对不会再放你走。”
贤哥听了这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操”,然后扭头就走。他一边走,一边冲着身后的海波、二弟、三海他们几个喊道:“走,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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