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一听,不耐烦地说:“一周,我肯定等不了你,这么的,也别说不给你路走,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记住了,徐大友,你他妈要是再敢跟我俩玩消失,电话你他妈要不接,抓着你,你妈的直接打死你,听没听见。”
徐大友赶紧应着:“我知道了哥,星哥我知道了。”“啪”的一声,那边就把电话撂了。
你说这徐大友急得,在床铺上直薅头发呢,心里明白,人家可不是跟他开玩笑,上矿上那跟死没啥区别呀,先别说死不死的,就那生活条件,自己一天都过不了。
寻思来寻思去,心想着:“去你妈的吧,实在不行,就他妈36计,走为上计了,就得跑跑路吧。”
虽说跑路也有风险,自己爹妈肯定得受牵连,可他心里想:“那你说人家能他妈饶了他们吗?不管那些逼事儿了,也不管把自己爹自己妈祸祸成啥样了,祸祸就祸祸吧,咋地也他妈比自己遭罪强。”
就这种人,连自己爹妈都不管了,那可真是丧心病狂了都。
但啥事儿它不就赶巧嘛,就在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徐大友“啪”的一下接起来,张嘴就喊:“喂,星哥。”
结果那边回着:“什么?谁?谁是星哥,大友哥,我啊,徐淼。”
徐大友一听是徐淼,当时就想把电话撂了,为啥呀?他正闹心着呢,哪有功夫搭理呀。
徐淼在那头问:“大勇哥,你听我说话呢吗?你说咋的了?
大勇哥,我和我一个同学在长春,也没啥干的,我俩寻思到你那儿去,带着我俩到你那儿发展发展是不是?你看行不?”
这话一说完,徐大友那坏心眼子“嘎巴”就上来了,脑瓜子一转,赶忙说道:“徐淼,来吧,我跟你说,我在莱芜那关系老多了,你们要是过来,不吹牛逼,让你们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必须体体面面把这钱给挣了,兄弟,你过来吧。”
徐淼一听,乐了:“哎呀!太好了,友哥,那我俩明天就往你那儿走,到那儿完了我们再给你打电话行不行。”
徐大友应着:“行,你这么的,徐淼,你过来是过来,但是我跟你说,在家里面你可别说投奔我来了,你们就说到这儿来玩儿来,千万别提我跟你爹妈,你也别说,你想想,咱们家这帮亲属这一代的人多少,说来找我来,我都给拒绝了,我就是跟咱哥俩,咱俩他妈好知道不?我才让你过来,你别他妈整的谁都知道,人尽皆知的!!
明白啊,明白明白,我知道啊,你放心吧,友哥,将来我混好了,我指定忘不了你。”
徐大友回着:“你跟我说这个,过来再说吧。”“叭”的一下子就把电话撂了。
你说这周杰和徐淼他俩,就是俩小孩儿,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
可越是这种半大小子,还总觉得自己长大了,心里想着:“我他妈就不用家里边,你看看啊,我俩出来混两年,你看我俩混成啥样,你妈的等出去了,谁敢瞧不起咱们哥俩呀。”
这俩人回去后,真就按着徐大友说的,跟家里人也没细说这事儿,就说要到莱芜去玩两天,上山东溜达溜达。
第二天,小哥俩买完火车票,那是真就登上了奔往山东的大绿皮火车了。
“我操,头一次出远门,那别提有多高兴了,”再加上对未来满是憧憬,美得不行了。俩人在火车上还整了个烧鸡,弄了点小酒,推杯换盏的,这边还说着:“放心,等到那边你记住,我哥在那面指定是好使,人家回来你知道拿的啥电话不?拿的他妈的掌中宝。我的妈呀,那电话挺老贵的,我哥有一个是吧,你知道吧,那玩意儿1万多。”
就这么着,俩人在那儿连吃带喝的,朝着那边就去了,可真是一点儿风险意识和危险意识都没有。
咱再说这徐大友,这边刚把和徐淼的电话撂下,就又把电话拿起来,直接打给了自己的债主,也就是当地最大的债主龙哥。
电话一通,他赶忙说道:“喂,龙哥,我啊,徐大友。”
龙哥在那头骂道:“我操,小逼崽子,大星跟你把话都说明白了吧?我告诉你,就他妈3天,你也别想跑,徐大友,你爹呢,在锅炉厂上班对吧?你妈在四季村饭店。你他妈要是跑,你记住,我把他俩抓住,骨头渣子我给他捏碎了,就他妈说的,把这点最后一滴血我都给挤出来,这他妈7万块钱也得给我抠出来,你能明白不,你要跑他俩反正就遭罪。”
徐大友赶紧回着:“龙哥龙哥,我不跑,我跑啥呀?我我能说自己爹妈都不管了吗?”
龙哥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还是个人,三天,把钱给我送过来。”
徐大友忙说:“龙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说我要是给你矿上送两个人过去干活,这债是不是就能抵了?”
龙哥问:“送人?送几个?”
徐大友回着:“那送一个呗,送一个。”
龙哥又问:“多大岁数,身体条件啥样?你他妈别他妈给我整一个病秧子,来了没等干活再他妈死这儿,我他妈还得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