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星在那叼着烟,一摆手,喊了句:“行?让他们长点记性。”
呼啦一下子过来四五个大汉,这俩人还往车顶上爬呢,那大汉过去薅着头发就骂:“你妈的,给我下来下来,你妈我操我操。”
啪啪就是俩嘴巴子,把这俩小孩就给撂倒了,倒在地上后,那皮鞋照着脸就踹,“你妈操我操我操!!
哎呀,大哥,别打别打!!。”
大星走过来,说:“告诉你俩,以后在这儿得他妈守点规矩,今天先给你们上一课,除了规定的上矿时间、下矿时间,你们可以在这个院子里面休息10分钟,其他的时间不许你们出来,就在屋里给我待着吧,再一个,我告诉你,别他妈想跑,过来来过来过来。”
说着照着脸上就拍了一下,又指了指那边,说:“看没看见,往那边瞅瞅哪儿呢,这边,看没看见那边山坡里那些土包子。”
俩人往那边一瞅,光秃秃的山脊上真有五六个土包子。
大星接着说:“看见了吧?这些都是想离开这儿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也把你们埋那儿,听没听见,赶紧的滚进去,滚屋去。”
说完,就像掐小鸡崽子似的,“叭”的一薅脖领子,把俩人就给拽屋里去了。
再说周凯也就是老肥陈海的大兄弟,临来之前,他也去找徐淼的爹妈去了,说:“我弟弟跟徐淼上莱芜去玩几天,这都七八天了,这俩孩子咋的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跟没跟你们说呀?”
家里人一听就惦记上了,老肥又问:“那不行这么的,我去把他俩接回来,叔啊婶儿啊,那徐淼走的时候说没说上莱芜去找谁去了,找谁玩啊?那边他们有熟人吗,还是有朋友啊?。”老肥不得把情况问清楚嘛。
这边徐淼的母亲瞅着就说:“这俩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多少天了,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可把我们惦记坏了。我家在莱芜还真有个亲属,年龄跟他俩也差不多,大个两三岁。我还以为这孩子上莱芜找他玩儿去了呢,给人家打电话了,结果人家说压根儿就没找他呀。我一听这信儿,急得不行了。这不,你叔都准备跟单位请假了,也想去找找呢,这俩孩子真他妈不让人省心呐。”
徐淼他爸一听就火了,说:“为啥不省心?他妈还不是让你惯的,20岁了,一天吊儿郎当的啥也不是。”
眼瞅着这两口子就要吵起来了,东北两口子可不就这样嘛,接下来那就是“你他妈是,你他妈是”的,马上就得干起来了。
周赖凯在旁边一瞅,赶忙说:“哎,叔啊婶儿。那啥,你把你们亲属这个电话给我,我到莱芜万一有啥事儿,我再问问他,打听打听啥事儿,也方便。”
这边说,行,那你记一下吧,老肥呀,那你去我们就不去了,这来回道上费用多少钱,回来婶儿都给你拿。”
周凯忙说:“哎呀,用不着,这才几个钱呢,用不着。那啥吧,你把电话给我。”
说完,把电话“呱呱呱”往小本里一记,往兜里一揣,就去买了上山东济南的火车票,奔着济南就去了。
到了济南后,又坐客车来到了莱芜。
老肥下了车,自己都有点懵了,挺茫然的,来的时候想得挺好,寻思着“我他妈找怎么找怎么找”,可不管咋说,这好歹也是个城市啊,百十来万人口,这么大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两个人,那谈何容易。
就在广场那位置,他转悠了半天,寻思着不行啊,先找个酒店吧,瞅见有个维尔酒店,就在这块开了个房,待在屋里寻思着,在这地方找人还得找当地的,想着想着,就把电话打给徐淼的这个亲属了,也就是徐大友,电话一通就说:“喂,你好,那个你是徐淼的表哥吧?”
徐大友一听,回着:“我是啊,你谁呀?”
周海接着说:“老弟,我跟你说一下,我是徐淼同学的哥哥,这俩小逼崽子半拉月了,到这儿来玩,也不跟家里联系,说是到莱芜来玩儿来了,我过来找找,家里人惦记着,我得把这俩孩子领回去,但是你看我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这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去,你看这么的老弟,能不能咱俩见个面,让我了解了解,说你们莱芜这边到底咋回事儿,年轻人一般都好往那热闹地儿去是不是?”
徐大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做了亏心事,就怕这鬼敲门,心里有点慌,没想到人家亲属这么快就找上来了,寻思着不行,我不能让你在这儿瞎找,我得过去把你打发走、应付走,就说:“那行大哥,那你搁哪儿呢?”
周凯说:“我就在你们这个客运站对面有一个维尔酒店,505。”
徐大友说:“哎,那行,那我过去找你,那你等着我兄弟。”
周凯回着:“好嘞。”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撂了。
你说这徐大友,琢磨了老半天,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得去一趟。
等他到了酒店门口,就是505房间那儿,一敲门,这周凯“叭”地就把门给打开了,问:“是徐淼的表哥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