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老五啊,不着急。”“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撂了。
贤哥他们一进病房,李强强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嘴里说着:“哥,你来了。”
贤哥赶忙说:“强子!身上有伤,别动了。”再看田田正在这儿照顾李强呢,一会儿拿着小毛巾擦擦血渍,没事的时候还问:“渴不渴呀,强哥。
一会儿给倒点水,一会儿削个苹果,一会儿扒个橘子的。”
贤哥一瞅,说:“弟妹,辛苦了啊。”
说着,贤哥让二弟递过一个皮包,“刺啦”一拉开,从里面拿出10万块钱,“嗒”的往桌上一放,说:“强子,这钱你拿着,好好养伤。”
李强赶忙说:“哥,我这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好了,这钱我不能要,上次买衣服你给拿3万,我还没花呢,哥,你把这钱拿回去吧。”
可他这媳妇田田一瞅是10万块钱,那眼睛都放光了,过来“啪”的一拍李强的大腿,这一拍,李强浑身一震,疼得“嘶啦”一声,骂道:“我操,你他妈干啥呀。”
田田也顾不上那些了,伸手就把包往回一接,说道:“既然贤哥给了,咱就收下呗,是不是?谢谢贤哥啦。”
贤哥瞅着一笑,也没吱声,倒是把李强弄得满脸通红,心里想着这事儿办得可太丢人了。
可这么多兄弟都在这儿呢,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咣咣”地起来揍她一顿呀,何况李强现在这身体条件,根本就动不了手。
李强撇着嘴嘟囔着:“哥,凭啥让她收了呀,这娘们,就认钱。”
贤哥却一摆手说:“这不挺好的嘛,弟妹呀,以后这个家,你多帮李强拿拿主意,帮他经经手,不然强子这人大手大脚的,这些年钱是没少挣,可一分都没攒下。”
贤哥这话一说完,田田乐了,小嘴一抿,说道:“知道了,哥,你放心吧。”
这边呢,海波、春明、二丽、沙老七、二林子、大伟、陈海他们“咣咣”地都来了。
那江湖人、社会人哪能空手来呀,不得个三五千、万八千的意思意思嘛,对吧?
尤其跟李强这关系,李强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住这一回院,收了得有小20万,贤哥自己就给拿了10万,那帮兄弟也都多少给了些,这钱不用想,都落田田兜里了。
等李强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两口子就回家了。
回了长春,还租了房子,这下李强可抖起来了。
一到家,李强那憋了好久的劲儿可就上来了,“我操,哎呦,我操”的,一把就把田田推到床上了,好家伙,从中午折腾到天黑,这田田累得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汗,缓了缓,回过脑袋说:“我跟你说点事儿呗。”
李强撇撇嘴问:“咋的了,这刚折腾完就不行加啦??
哎妈,真不行啦,折腾死我了!!?”
“那个,我问你,咱在医院里,连贤哥给的那些钱,一共收了多少?”
“啥意思啊?
我他妈就问问,不都在你那儿了嘛!那咱说这钱将来都是人情,那是要还的,知道吗?”
李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可心里有数。
再说田田,她有个哥哥叫倪风,嫂子叫刘依依,两口子也在长春这边打工。
可说实话,这俩人工作能力实在是太一般了,文化水平也不高,一直在长春的底层混着,挣那点工资少得可怜,挣得少,花得多,每个月田田还得偷偷摸摸地补贴他们不少。
可在这大城市,光补贴也白搭,根本待不下去。
正好赶上他们老家敦化那边全面提升形象,变成县级市了,规模、发展啥的都挺不错,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两口子一寻思,长春消费高,在这儿混了好几年也没混出个样儿来,就回敦化发展了。
但常言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人要是没那本事,搁哪儿都一样。
倪风两口子回敦化以后,工作干得和以前一样,也不顺利,两口子天天就因为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事儿吵架,都吵到要离婚的地步了,这俩人没一个省心的。
那倪风作为男人来讲,可真是没骨气,没血性,窝囊到家了。
那刘依依呢,一天出去,就在外面跟这个老爷们挤眉弄眼的,卖弄风骚,那裤腰带松得很呐,咱可以这么说吧,倪风头上那顶“绿帽子”是摘了一茬又长一茬。
倪风两口子回来是跟倪风他爹妈住一块儿,他爸叫王老扁,这人没啥能耐,还一天咋咋呼呼的,特别爱占便宜。
家里是他妈绣花说了算,咱东北有句俗话讲“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这绣花就是那种刁蛮不讲理的主儿,左邻右舍都知道她啥德行,没人愿意搭理她。
儿子儿媳妇成天干仗,在一个屋檐下,他们老两口又不聋,哪能听不见。
绣花就撇着嘴,掐着腰说:“我告诉你,刘依依,你嫁到我们家,亏待你了啊,你这一天天闹的,你跟谁呀,也不怕邻居笑话。”
可恶人还得恶人治,刘依依也没惯着她,回怼道:“我闹咋的,你儿子这么个窝囊废,你还不让我闹了,我喊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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