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经过这一战之后,那些个想占便宜的念头,也都慢慢没影了。
就那些个社会人儿,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还想去抢人家地盘,那他妈不是厕所里点灯——找屎(死)嘛。
你再看这宝玉,三孩儿,二地主,再加上刚入伙的马炮,大名儿叫马波的,还有他们那帮兄弟,像袁庆,李刚,马世文,刘松、大勇、金贵,王坤,还有孙明、刘向东他们,这二十多个人,就回到天地人夜总会了。
一进去那一看呐,心里那老不是滋味了,为啥呀?那里面都成残砖败瓦的了,一片凄凉啊。
以前那夜总会,那可老金碧辉煌了,人来人往的,老热闹了。
可这会儿显得那老苍凉了,隐隐约约的,好像就是一种人生的暗示似的。
混社会走江湖啊,不管你当时混得多牛逼,混得多厉害,到最后那下场,可能都跟这残砖断瓦似的,繁华落尽,就跟一场过眼云烟。
就好比各个地方那些个消费大哥,上青岛那嘎达的聂磊,那都独霸青岛多少年了呀,那老厉害了,没人敢惹,那都能只手遮天了,豪车豪宅的,身边兄弟都上百号人,资产好几个亿。
那又咋的了?到最后不还是“嘎巴”一声枪响,完犊子了,就剩下一块冰冷的墓碑了。
还有四川的刘汉,那都上福布斯榜的人,几百亿的资产,死的时候一分钱也带不走,就留下个遗臭万年的骂名,老苍凉了。
咱也就是感慨感慨,书归正传。
这个时候,三孩的电话响了,“叭”地接起来一听,“哎,哥。”
那边一听就问:“哥呀,你看我在这边,我又惹祸了。”
三孩接着说:“谁打回来的呢?贤哥打回来的。”
贤哥这边一听就说道:“当然,这事儿,韩波跟我学了,三孩在你那情况,有事哥支持你,你做的指定是对。但是哥就问你一句话,那出事了,为啥不给哥打电话呢?”
三孩赶忙说:“哥。兄弟,你看你为我们哥俩的事儿就操心的够多了。原本你看我俩想守在你身边,这他妈远隔千里的又给你添麻烦,一天也不让你省个心。”
话唠到这儿,贤哥在那边一听,就不耐烦了:“行了,三孩,你是我小贤的兄弟,哥为你们做点啥,那都是应该的。跟哥别唠这些没有用的。那个我听说咋的,宝玉挂彩了,没有事吧。”
宝玉在旁边也听着呢,凑过去把电话拿过来,声音挺大地说:“哥,我没事,你放心。”
贤哥在那边一听,这说话还挺有劲儿,就说:“行,宝玉没事儿,那我就放心了。搁这边就一句话,不管咱这人走哪条路,你说你是想做买卖,还是说你走仕途当官,还是说像咱们说得走社会玩江湖。咱们办啥事呢?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兄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其他的真他妈都无所谓了,记没记住哥?”
三孩赶紧回:“我记住。”
贤哥又接着说:“行了,过段时间,我和春明他们上广州看你们去。”
这春明和二弟在这边,“呜嗷”地喊着:“你说他妈这俩玩意儿一天呢也他妈不让我省心呢。”
三孩又对着电话说:“哥,那你搁家,你多注点意啊在长春,谁要敢跟你俩嘚瑟,谁敢跟你俩呲牙。哥,你就告诉我俩,我俩回去指定他妈打死他,反正他妈的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都已经这逼样了。哥,我给你清清道。”
贤哥在那边一听就急眼了:“你这咋说话呢,你给我清啥道,哥就希望你们好好活着,能明白不,以后这种话啊不行说了,听不听见,我他妈不乐意听。”
这三孩在这边一听,赶忙说道:“行,哥,那以后那我不说了。对了,我听说咋的,那夜总会让人给砸了是吧。”
三孩那边一听就骂道:“你放心,哥,这宋鹏飞,我早晚我得找他!!
这事儿往后放一放。你波哥那边我俩也通过电话了,毕竟这个事儿不管咋地,起因肯定是在咱们这块,而且你也知道这夜总会肯定有点损失。正好那个赵三,就是三哥,他上广州,我让三哥给带过去100万,多少就是咱这边点意思。”
这话一说完了,你看三孩和宝玉心里边那更不得劲了。
一听这话,三孩赶忙说:“哥,说这钱,行了,这钱咋的,你跟哥俩算账,你跟哥还外道啊。我告诉你一声,其实我跟那个波哥,我们也不外道,但是咋说呢?有我就给人拿点,没有就鸡巴拉倒了。”
“再一个我听说你在当地认识个大哥,是省厅警卫局的??
叫孟哥,人挺够意思的,行!在家靠父母,出门,我告诉你三孩,咱们靠的就是朋友。
既然人家够意思,你就好好处,别给人添麻烦。再一个我给你介绍个人,这个人叫吕文,以前是咱们吉林的延边武警的总队长,是常林他爸的老部下,那正好我听常林说的,刚调到广州,我就把电话呢给要过来了,常林也打完招呼了,你把电话你记一下子,真有啥事,你找他指定是好使,到时候提常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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