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这话,就能看出来广东那时候,有钱的人那是老多了。
等菜往桌子上哐哐一上,那可真是,好多东西都不是说咱见没见过的事儿了,得用违不违法来形容了,懂啥意思不?
有些东西压根儿就不让吃,可人家这桌子上都有,可想而知,这吃的得多奢侈了吧?那都不用说啥茅台、五粮液、华子这些基本配置了,各种洋酒、红酒,便宜的大几千,贵的那都得上万。
不过人家这帮人凑一块儿,唠的可全都是生意。
就随便相互交流个信息,那都能让你赚得盆满钵满的。
所以说这人呐,圈子可太重要了。
要是你天天在社会底层待着,比如说你是个送外卖的,咱可没别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你每天能接触到的也就是哪个区单子多,哪家出餐快之类的事儿,你们凑一块儿交流的都是这些玩意儿,能有啥大出息呢?出租车司机碰一块儿了,也就是唠唠哪儿活儿好。
可人家有钱人凑一块儿,研究的那就是生意,随便说出个信息,你要是抓住了,那就能赚一笔。
当然了,人家彼此之间肯定也少不了互相调侃啥的,你看那谁说话,嘴里偶尔还冒脏话呢。
你看聚会上大伙都有说有笑的,一个个那叫一个高兴、开心。
可唯独餐桌这儿有个人,看着挺不乐呵的。这人是谁呀?
就是黄东立,香港老板,五十多岁了,身高一米六左右,体重却有个一百八九十斤。
那长相,说像谁好呢,有点像洪金宝似的,反正脸胖嘟嘟的,跟个大发面馒头没啥两样。
他身边有个姓秦的老板,伸手一拍他,打趣道:“哟,老王,这是让二奶给绿了呀,咋闷闷不乐的呢?”
这话一出口,大伙哄堂大笑。
旁边的刘老板也跟着搭腔了:“黄老板,我早就跟你说让你减减肥,你瞅瞅你胖得,尿尿是不是都找不着家伙了啊,难怪会被绿,那玩意儿太小了啦。”
这话说完,黄老板倒也没生气,只是摇了摇脑袋,说道:“哎,别开玩笑了,我是真在这边遇到事儿了呀。”说完,还唉声叹气的。
大伙一听,立马把刚才嬉闹的神情收了收,正经起来了,有人就问:“咋可能啊,那黄埔区工业园的项目,不是都被你搞到手了嘛,那么大的钱,还不够你花的呀。”
老黄又摇了摇脑袋,说道:“工程倒是到手了,可这一开工,麻烦也跟着来啦。”
旁人就疑惑了:“咋会有麻烦呢?这不可能啊。”
老黄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当地有一群飞仔。
我跟你们讲讲,在香港那边,管社会上的、那些流氓有两种叫法,管老大叫大佬,管那些小弟、混子啥的,有的叫飞仔,就是阿飞,还有的叫古惑仔,或者叫矮萝卜,这就是对那些小弟的称呼。
就这帮飞仔,天天堵在我那园区门口,不管是来的车辆,还是咱往外清渣土的车,或者是送材料的车,全给你拦下,好多司机都被他们给打了,而且每辆车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不给钱就动手,搞得我这工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动不动就停工,我这损失可大了去了。”
大伙在那儿听着,就有人问了:“那老王,你为啥不报警呢?”
在那个年代,广州确实挺乱的,也挺常见的,所以有人这么一问。
老黄无奈地说:“报了,人家也确实挺负责的,过来处理好几回了。可这帮人都是杨村的,说我们的车路过他们杨村,压了他们杨村的路了,要么让我赔钱,要么就在那儿堵车,收啥费用,搞得我头都大了。”
这时又有人说了:“老王,有时候你这人确实挺好的,可就是太抠了,修个路,几十万就能搞定的事儿,你做这么大买卖,何必呢,你给他们拿几十万不就完事儿了嘛。你想想,你这一天天损失的可不止几十万吧。”
老黄赶忙说:“我当然知道,可这帮扑街,那是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要1000万,你们说说,这要1000万,也太多了呀。”
大伙一听,也都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1000万这数目确实有点大了。
这话一唠完,老秦在这边一听,说道:“这还不简单嘛,你呀,有时候这脑子咋就不转个弯儿呢?既然白道解决不了的事儿,那道上的事儿,你不得找道上的人去给你解决呀。”
老黄听了,晃了晃脑袋,无奈地说:“你想想,我在内地,哪认识道上的人呀,江湖上的人我一个都不认得。哎,不说了不说了,扫大伙酒兴了,这事儿可太难搞了。”
老秦一听,立马说道:“难搞个屁呀,难搞啥呀,真是屋里坐着一尊大佛,你都不知道拜拜。”
老黄一听,赶忙说:“别开玩笑了啊。”
老秦却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说着,拿手一指韩波,接着道:“这事儿你问问韩总,韩总开夜场的,那社会上的朋友还能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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