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大雨被他这么一骂,也不敢吱声,可那钱他不敢不拿回来,哐哐的30万往屋里一扔,灰溜溜地就走了。
咱再说电话这边,贤哥把电话打给三孩了,电话一接通,三孩在那边接起来就喊:“哥。”
贤哥说道:“三孩,你这么着,你到那个唐力酒店,你去一趟,我的一个特别好的哥们儿,唐山的五雷子说在广州不知道跟谁干架整起来了,让人给熊了,你去瞅瞅咋回事,听没听见?”
三孩赶忙应着:“行,哥,那要是完事了,这事儿接着下来咋办呢?”
贤哥回他:“咋办?这人嘛,都贼要面子,你替他出出气,把面子找回来就得了,但是尽量低调点儿,能不能明白?”
三孩说:“哥,那我懂!
行,完了,等把事儿办完了,给哥来个电话。”
“好嘞,哥,好嘞好嘞好嘞。”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要知道,换了别人,三孩这电话都不带接的,为啥呢?因为车里面还有个人,谁呀?那是个长得嘎嘎漂亮的姑娘,关键是吧,人家还有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三孩一回头,对那姑娘说:“小雪,要不这么着吧,珠海你自个儿先去,我大哥这边有点事儿,等我办完了,我上珠海找你。”
这李雪一听,扭头一笑,伸手扑棱了扑棱三孩的头发,说:“哎,干啥咋的,不让我去啊,这么的,你办啥事,我跟你一块儿去呗。”
三孩瞅着李雪说:“你别去了,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不方便!!
这里面还有女人之间的事儿啊?
没有,主要都是打打杀杀的事儿,你说你看着得多血腥啊。”
李雪撇撇嘴说:“我就是喜欢,就喜欢江湖这套事儿,要不然的话我能喜欢你吗?带我去吧。”
三孩没招了,摇摇头,一踩油门,拉着李雪开车就到了酒店。
到了楼底下,那五雷子领着他那帮兄弟三宝他们,早就已经在这个酒店门口等着了。
三孩一下车,离老远就摆摆手,喊着:“这是五哥吧。”
这边五雷子一瞅,应道:“哎,我是!
你好,五哥。”
“你好,兄弟,那个贤哥的兄弟。”
五雷子笑着说:“我操,老弟!!
听贤哥说谁欺负你,对吧,这么的,咱自己家兄弟,咱也别唠那些没用的,对吧?你看看这个事儿你想咋整,你想咋出这口气,你就说。”
咱说这三孩说的可都是实话,可这话听到别人耳朵里,那可就不一样了,听着就有点吹牛逼的意思了。
这三宝杨树宽在那儿抬着头,上上下下打量三孩半天,也没瞧出这小子有啥过人之处。
为啥呢?他一瞅这小伙长得挺精神,个头将近一米八,而且那张脸长得眉清目秀的。
可就是听这说话的口气有点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说这刚来,连对方是谁都不问,就搁那儿说:“哥,你说吧,想咋出气,操。”
杨树宽心里直犯嘀咕,心里话儿,刚才那架势,就刚才那阵仗,你要是在那儿,就你这小样儿的,都得给你吓得尿裤子了都。
但咱说五雷子吧,人家可没想那么多,为啥呢?因为他信贤哥,贤哥都说了:“我这老弟行。”
贤哥说行,那在五雷子心里,那就肯定行。有时候这人,思想简单点儿倒更好。
这五雷子一听问咋报仇,伸手就把脑袋上那毛巾给摘下来了,“啪”的一摘,对着三孩说:“老弟,你瞅瞅我这脑袋。”
三孩这一看,好家伙,就那道印儿,就跟你在发廊里特意做造型,都做不了那么直溜,中间一道沟老明显了。
三孩强忍着笑,问:“咋整的呀,咋整的?嘎巴一枪给你干的呀。”
五雷子哼了一声说:“这么着,老弟,别的咱不说,我必须得给对方也干个一模一样的这道沟,行不行?”
三孩赶忙应着:“行,五哥,那你这么的,你上我车来。”
五雷子愣了一下说:“不是,那我这帮兄弟呢?
你能不能信得着我,你要能信得着我,兄弟你就不带。完事儿呢,一会儿咱们把事儿办完了,我回来,到时候带着这帮兄弟,咱们出去该吃吃,该喝喝。我哥说了,必须得给招待好。”
这三宝杨树宽一听就来气了,心里骂着:“你妈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这他妈狂得没边啦,还兄弟都不带。”
可五雷子没想那么多,就说:“行,三宝,走走走,咱俩去。”
杨树宽不干了,扯着五雷子说:“不是,哥,来来来,我跟你说句话。”
五雷子不耐烦地问:“干啥呀,有事儿就搁这儿说呗。”
杨树宽嘟囔着:“咱跟他有这么熟吗?你瞅这小子那逼样,他是哪根葱啊?这不带兄弟去,那不得吃亏呀?”
五雷子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他妈把嘴闭了。人家贤哥都说了,人家兄弟行,硬气够用,用人不疑,走吧,走,不带兄弟,上车。”
说着“啪唧”一拽,就把杨树宽给拽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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