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桐眯着眼睛瞅了半天,皱着眉说:“我不记得这俩货,后面那个晃晃悠悠的高个子是谁?看着有点眼熟。”
“徐大伟啊!指定是他!”老弟拍着胸脯说,
“错不了,就他那德行!”
姜玉桐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红了,一拍大腿:“我操!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来!把咱兄弟全叫过来,今天就在这儿抓他!”
话刚说完,他身边立马呼啦啦聚过来二十来号兄弟,一个个摩拳擦掌。
这边徐大伟和李强老五他们还没察觉,说说笑笑进了包房,刚坐下要点菜,姜玉桐就带着人杀到了门口。
在天光路那片,姜玉桐是响当当的大哥;在榆树或许还得给几分薄面,但到了长春铁北,这可是他家的一亩三分地,根本没在怕的。
更何况,谁不知道他跟徐建昌是过命的兄弟?徐建昌就是被徐大伟整没的,这仇早就结下了,仇人见面,那真是红得冒火。
“哐当”一声响,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姜玉桐拎着钢管带头冲进来,指着屋里喊:“都他妈别动!”
徐大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他,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问:“玉桐大哥,你这啥意思?咱没仇没怨的……”
“啥意思?”姜玉桐骂了句“你妈了个巴子”,手里的钢管“呼”地一下就抡了过去,直接把徐大伟干了个跟头,“仇大了去了!”
旁边的徐怀玉见状,手往腰里一摸,他腰里藏着把匕首,刚想掏出来,就被姜玉桐身边的老弟瞅见了,一闷棍就砸在他胳膊上:“操!还敢动家伙?”徐怀玉疼得“嗷”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李强老五在旁边瞅着急眼了,跳起来骂道:
“你他妈谁呀?敢在这儿动手?知道我们是谁不?”可他和强哥今天啥家伙都没带,就空着两只手。
姜玉桐瞪着老五,嘴角一撇:“我他妈上次在榆树就想干你!跟别人装傻充愣行,在我面前装精神病?知不知道我外号叫姜疯子?跟我比横?你还嫩点!”
老五还在嘴硬:“你拿钢管子吓唬谁呢?来人啊!今天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裤衩带都得给我讹掉!”
姜玉桐根本没惯着他那臭毛病,上去一脚就把老五踹倒在地,老五“哎哟”一声,裤裆正磕在桌腿上——这要是离得再近点,五哥这一下估计得伤得不轻,后半辈子都得受影响。
一顿拳脚下来,包房里总共四个人,除了强哥吓得缩在墙角没敢动,剩下三个全被干倒在地,一个个疼得直哼哼。
姜玉桐看差不多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撂下狠话:“以后再敢踏足长春一步,见一次整死你们一次!给我记住了!”说完带着他那帮兄弟扬长而去。
最后还是没挨打的强哥手忙脚乱地叫了车,把这几个鼻青脸肿的全送医院去了——本想来长春吃顿好的,结果没等来好酒好菜,先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这趟长春之行算是彻底泡汤了。
贤哥那边很快就接到了信儿,转头就吩咐下去:“春明,二弟,带着喜子、天龙、老六,再叫上大壮,还有金海滩的十来个兄弟,一共二十来号人,跟我走一趟。”
为啥没叫其他人?根本用不着——你在天光路是大哥,看着挺牛逼,但在贤哥眼里,啥也不是。
这边刚安排完,春明,二弟带着人先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瞅见老五疼得哼哼,春明赶紧问:“五哥,咋样?能起来不?”
老五龇牙咧嘴地骂:“你妈的,差点没给我干死!这仇必须报!”
“老五你稍安勿躁,这事儿贤哥给你办。”春明拍着胸脯,“你看这不全来了吗?我领他们过去,看我咋收拾他!”
强哥在旁边拉了拉春明:“你过来,咱说点事儿。到那儿别寻思直接干他,我心思不严重——他把大伟、老五都揍了,这仇得报,但主要是把钱拿回来。咱跟他们不一样,要鸡毛面子?脸有啥用?钱才重要,对吧?你让春明也稳着点,真把人打死了,钱他妈更要不回来了。”
“明白,我明白。”春明点头应着,“好嘞。”
说完这话,春明带着二十来号兄弟直奔铁北天光路。
到了地方一打听,姜玉桐在这儿开了个小赌档,平时就带着兄弟在这儿摆局放钱。
春明把枪往腰里一别,冲兄弟们使个眼色:“走,进去!”
“哐哐”两脚踹开赌档大门,春明把枪一掏,指着屋里吼:“都他妈别动!操!都给我蹲下!”枪管子一指,明摆着是来找姜玉桐算账的。
可今儿个姜玉桐的点儿是真高,不知道是昨天去庙里烧香了还是咋的,平时他天天领着兄弟在这赌档待着,吃饭都在办公室点外卖,今儿个偏偏没在。
屋里是谁呢?是他的大兄弟马岩。
马岩一看有人踹门,捂着脑袋喊:“你们谁呀?干啥的?”
等他看清春明的脸,瞬间愣了——他认识,这不是小贤的兄弟吗?“啥意思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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