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大约2分钟的路,不过50米都不到,白洁再一次瘫软了下来,我和柳红儿感觉到白洁往下的重量以后,索性也把她放在了地上。
柳红儿说道:“反正现在鬼差没在这里,让白姑娘再坐一会儿吧!”
我说:“好吧,这样子走路的确也没办法好好走。”
白洁和我以及柳红儿三个就这样,像糖葫芦一样,坐靠在甬道侧面的墙壁,好在这里,现在除了血腥味,没有狗子的那种骚臭味。暂时也没有鬼差的打扰,我们得以稍作休息。
白洁坐在中间,我在白洁的右边,柳红儿在她的左边,这种队形也就是刚才搀扶他的时候,自然而然形成的。
白洁略带抽噎地说:“你们不知道,铁刃曾经多次救过我,有一次为了救我,他的背上还有一道非常深的伤口,留下了一条很大的疤。我对他非常的敬重,现在他们这样走了,叫我....叫我..能不伤心吗?”听白洁这样子,好像又要哭了。
柳红儿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白洁的肩膀,这是一种肢体语言的安慰,什么都不需要说。
我也叹了口气,这一路过来,他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值得信任的好伙伴。
回想起他跟我们一路上在玄武界的商业街一直到去窑窟找燕子追回珍珠封印球,仿佛那一切都发生了没多久。铁刃自信沉默的脸是我见到最多的表情。
我说:“还有最后一层楼了,上面,肯定是有出去的门,不过也许有更大的危机等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