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有事。”
“不会。”
看着老张被脱光，送入那无菌室，透视他身体每一根神经的波动元。
还有他取回的珠子，都已经在他的体内，每一颗显示出来就像结石一样。
在这里，向雯雯感觉自己很渺小，很无知。
墙上写着几个字。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玄学的尽头是神经。
神经的尽头是有病。
有病看病，没毛病。
不管是谁，看到这段话都忍不住想笑。
她问工作人员，这几句话谁写的。
工作人员说：“向野。”
“谁。”
“向野，我们上一任的科长，向野同志。”工作人员说完，笑了下。“我知道你是他妹妹，从你来我们就认出来了，当年你哥进入这里时才十五岁，这段话就是他那时候写的。”
“我哥十五岁就来这里了。”
“嗯，误打误撞进来的，当时把我们这里人吓了一跳，以为哪冒出来的少年，不会是什么妖怪吧。”工作人员开着玩笑，想起那段日子，还真有趣。
向雯雯都没听大哥说过，不过好像大哥是失踪了一段时间，奶奶说是被人贩子拐卖，报了警也没找到。
没多久大哥就自己跑了回来，也没说什么。
“你哥很厉害，帮我们解决了很多想不通的问题，比如这段话。”在这里工作的人压力非常大，他们会经常陷入自我怀疑的阶段。
这时候，只要看到向野留下的这段话，什么科学，什么玄学，什么神经学，都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