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老张就是询问下阿泰对未来的打算，也没说什么吧。阿泰太敏感了，就硬怼老张，说老张管的有点多，又说老张是不是喜欢你。”
方宁断不会实话实说，本来这事她就站队老张这边。
池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好像左手跟右手不和，她到底要向着谁。
“我师父说了什么，会把阿泰刺激的说出这些话。”
闻言，方宁清冷的笑着，静静的看着池然。“听你的意思，你觉得是你师父的错，才会得罪阿泰。”
“我不是那个意思。”池然捂住了脑门，拉着方宁的手。“抱歉，我就是一个猪脑子，还是你聪明把我拉到书房来说，这要是在外面谈，估计我会伤了师父的心。”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判断不对，怎么能这么说话，师父对她如何天地可鉴。
“我是没想到，有人这么不抗激，下手的速度是真快。”方宁语气非常肯定，看着池然的眼神也很坚定，她的猜测不会有错。
池然心中触动很大，事关阿泰的事她不能这么轻易下决定，因为阿泰对她从来没有过二心。
“这件事，我要亲自问问阿泰。”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会怎么处理。”方宁微挑眉梢时，已经看穿池然心中的犹豫不决。“池然，不管做什么决定，都要慎重考虑。”
“我知道。”
池然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程旭当年绑了师父，她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