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觉得奇怪,眼前黑,身体不受控,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这种情况还真没遇见过?
不能让我摔的太难看。
感觉要趴在地上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直接抱了起来。
腾空而起的那瞬间,她心里踏实了。
公主抱其实,没那么舒服。
——
“医生,她受伤了。”向野抱着池然,一路奔跑到急诊科,这个时间只有急诊科有医生。
池然好像听大哥的声音都变了。
殊不知,向野抱起的那一刻心跳都快停止了,很怕她会没命,一路狂奔时又怕她疼的受不了。
伤口处理的时候,她是能感觉到疼的,好奇怪,身体竟然没反应。
我的神经末梢断了?
池然想睁开眼睛,发现眼皮沉的根本睁不开,也不能动。
完了,我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没那么疼了,感觉有点困时,听医生说什么?
“伤口沾了一种药,麻醉了患者所有神经系统,现在还不确定这个药的副作用有多大,要维持多久。”
向野听到后,紧紧握着拳头。
“知道是什么药吗?可有解?”
“这个药是从伤口进入,虽不伤人命,但是能让人失去意识。”医生的意思,只能等药效过了。
池然听到后,心里骂道【姓胡的,你给老娘等着,竟然敢给我用麻药。】说白了不就是麻药,医生你就不能直说吗。
不能!
因为这药是被禁用的,医院没有。
向野担心池然这样扛下去会受不了,问道:“如果我能找到这个药,是不是就有得解。”
“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研究所。再说,这个中草药非常罕见,基本上不可能有。”医生大概知道是什么,目前的情况他们没有治疗方案,只能等病人自己消解掉所有药物残留。
没办法,帮不了。
“她身体一直不好,这次受伤又这么严重,我担心她的免疫力系统没那么好,无法消解这些药物。”
向野的担心是对的,池然的自我恢复能力并不是很强,不过他并不知道,池然这身子骨虽然不行,但是对药物她有自身的抵抗力。
不然,怎会神志清醒。
池然听到大哥跟医生谈话,从没听大哥说话的声音这么卑微过,就差跪下求人家了。
唉~
凌晨四点多,司南来了一趟,跟向野谈了下那个杀手的事。
又折腾了一个晚上。
司南非常自责,一直没合眼,也不敢合眼。
“我要是跟紧一点就好了。”当时看她在那来回走着,知道她在思考问题就没过去打扰,见她进电梯后马上跟了过去。
当他看到电梯迅速下降时才意识到出问题,马上追了过去,还是晚了一步。
向野知道,司家护卫已经做的够好,他们一直暗中保护池然。
“这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
“没保护好少主,就是我们的错。”司南是有点固执的,不过他的固执更多是来自责任重大。“那天,家主被杀的时候,我们也是晚了一步。”
谈到司家主,向野皱了下眉头。
“司家主葬在了哪里?”
“墓园。”
“有空,我去看看他。”向野嘴上这么说,实则是在试探司南,看来是不知道司铭没死。
这个司铭,既然没死,为何还不回来。
躺在那里的池然,心里蛐蛐道【你去看他,得了吧!就算我作死,都不能让你去。】
不对!
谁杀的司铭?
池然之前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当时司铭只是说被暗杀,然后假死。
谁杀的?
天杀的向野,原来是你。
搞半天,杀死司铭的人是他。
亏他还在这假惺惺的要去看司铭。
大哥,你可真够阴的。
阿嚏~
向野感觉鼻子很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摸了下耳朵,感觉不对劲。
耳垂红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在骂我。”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何况向野天生擅读人心,刚刚好像听到池然在说什么。
真够阴的。
说他吗?
池然感受到大哥的气息靠近,心砰砰的跳着,接着向野拿了一个听诊器放在池然的心口上。
通过听诊器,可以听到她的心跳。
可在向野这里就不同了,近距离的接触,听着她的心跳,也能听出她在想什么。
“果然在骂我。”
他长叹一声,拉过凳子坐在旁边,就这样守着她心里才踏实点。
阿嚏~
“被骂了,省着点能量养好身体。”向野握着她的手,即使她一点知觉没有,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意识。
池然很抓狂,很想把手抽回来,奈何自己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算了,睡觉。”
不知是不是今晚打的太激烈,还是这药的原因,她竟然兴奋的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池然很想喝水,说不出话,也没反应,只能熬着。
大哥,你就这样干坐着,哪有你这样照顾病号的,就不知道给我喂点水,没看到我嘴唇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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