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此时的芙宁娜已经气得转过身去,背对着那维莱特。
只见她双手抱臂,胸膛剧烈起伏着,嘴里还嘟囔道:“哼,你这家伙脑子里难道装的全都是水吗?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邵云看不下去了。
他走到那维莱特身边,压低声音提醒道:“那维莱特,芙宁娜的意思其实是希望你能够更在乎她一些呢。”
“她想听你说,如果枫丹没有了她,那么第二天就会彻底完蛋;她想听你亲口告诉她,你根本离不开她。”
“就是,想让你露出在乎她的表情。因为,昨天,你给了她一种……你不在乎她的感觉。她没有安全感。”
那维莱特一听邵云的解释,恍然大悟,原来芙宁娜是这个意思啊!
“啊?是吗?我以为她刚才是让我向她汇报昨晚的外交工作呢。可是我觉得,我昨天只是陈述事实啊?并不是说我不在乎她。”
为了避免引发误会,那维莱特详细解释了一下,说道:“我的意思是。她是水神,就算她平日里再怎么不着调,我也是在尽心尽力的辅佐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邵云自然是理解那维莱特的意思,但他还是根据自己的经验,特别是与荧相处的经验,向那维莱特分享了一些心得。
“女孩子的想法和我们肯定是有所不同的,即便是像荧这样的女孩,在某些特定的时刻也会显得非常矜持和敏感。”
“有时候,我不小心惹到了荧或者派蒙,我就会用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来哄她们,这种方法总是能够奏效,百试不爽。”
一旁的芙宁娜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后,顿时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居然还把自己和那维莱特之间的关系想得这般复杂!
“哼!你和荧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芙宁娜猛地扭过头去,满脸傲娇地嚷嚷道。
“你干脆让《蒸汽鸟报》报道那维莱特是我爸得了!”
邵云见状,连忙向那维莱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瞧瞧此刻正傲娇不已的芙宁娜,并开口说道:“瞧见没?都这样儿了,就算你这会儿哄她估计也无济于事。”
“算了,虽然我确实有点烦芙宁娜,但关于她的安全问题,我们还是能够保障的。你权且当作她是出门旅行散心去了。”
听邵云这么一说,那维莱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他放心地点了点头,感激地回应道:“那就有劳邵云先生费心了。”
说完,便转身,走楼梯回到了第一排自己的座位上,主要原因是怕芙宁娜被自己瞬移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