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能吊死她?”
骑士戳了戳站在自己身旁的弈手小声的问道。
“不能,但是在这家伙失去兴致之前能多拖一会儿,我们现在陪着她演一会儿,把给他俩的治疗时间给拖足喽,一会儿记得演的像一点儿,情绪价值给满,我们说不定还能再多拖住一会儿。”
弈手直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法做到。
开什么玩笑?
就凭自己的那绳子,吊死她?
孩子们,这并不好笑。
断头台看着自己手中有些崩刃的剑,又看了一眼正在玩的不亦乐乎的灰瞳,在一阵沉默之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言语。
啪!
灰瞳玩够了,耷拉着的左手支棱起来偏斜在左臂上一把揪住了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绳子,直接将其扯断。
灰瞳落地。
咕叽噗咔咕......
灰瞳的右臂处的伤口停止了流血,扭曲的肉芽依附着飞速疯长的源石结晶为搭桥快速的把右臂断掉的部分长了出来。
左臂则是顺着折断的骨刺重新生长出了一只新的左手,原本的那一部分左臂则是直接完善长好,以断裂处为分叉口。
灰瞳的左臂上,现在就这么有了两只手,还贴心的各自附带了半条小臂。
“嘛,真是新奇的体验,以后没事的时候也保持这样说不定会很方便。”
不要误会,灰瞳这里说的是一条胳膊上张两只手的事情,不是在说上吊。
“怪物......”
用不着演绎,只需要最真实的真情流露,便足以达到灰瞳心中的满意的那一条及格线。
灰瞳很喜欢这种被众人注视的感觉,这样仿佛自己就是万中无一的主角一般的感觉让她很喜欢。
灰瞳习惯性的摸向自己的后腰,却发现脊骨长戈在先前抓着游侠的头发的时候就放在脚底了。
结果就是,现在武器不在手了。
还挺可惜的。
那把武器的手感和重量这些明明还挺顺手的来着的。
在无人注意的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脊骨长戈增生血肉的同时也在不断的改变着自己的形体。
“啊.......不必被矿石病侵扰的身体......真是怀念啊。”
另一个灰瞳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各个状况适应了一下之后,从背后长出一把骨矛,朝着几人的方向丢了出去。
砰!
骑士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面比杜林人还高的大盾,朝着骨矛用力一挥将其撞断!
“啧,真是麻烦。”
单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感染了矿石病的灰瞳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一下关节,满脸不爽的看着这群天师。
tmd,这群人哪儿来的这么多东西?难不成这个世界还有哆○A梦吗?就算有也应该在东国那一片儿才对啊?
灰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一群人如果成长起来会是多么重要的战力。
没办法。
只要能够成长起来,谁不能有所作为?
不是灰瞳想不到,而是在她的潜意识之中。
自己能够干死对面=对面没实力。
对面没实力=对面是飞舞。
对面是飞舞=不会被培养。
对面不会被培养=对面没资源。
这就是灰瞳的脑回路,合理,但是却又过度深度解读和分析的这一习惯进而导致经常判断失误。
“宁愿高估对手,别小瞧对方,如果你估算失误,高估对方顶多就是多损失一些,但是如果低估了对手搞不好丢掉的就不只是你自己的命了。”
灰瞳虽然本人很叛逆,而且也时不时的经常整一点儿倒反天罡の小活儿,但是她还是知道什么话是对自己好的什么话是没用的。
她最起码也是知道好赖的。
祂的话,在这方面,迄今为止,还没有出过错。
出错的时候基本不存在,要是出错了,那不存在的就应该是她们了。
POOM!
未感染矿石病一般的灰瞳的左半侧身躯突然仿佛炸开了一般爆裂开来。
飞溅的血肉与断肢与瞬间的疼痛让灰瞳的思绪转得飞快。
什么时候?!
是某种咒术?巫术?还是什么奇怪的源石技艺?自己什么时候被下的这种东西?还是说是哪个老东西出手了?
灰瞳的身躯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是在先前那具躯体在战斗的时候谁给自己附加上去的吗?这种东西能够随着灵魂攻击的?!还是说这是早就附着在自己的长戈上面的?
灰瞳的脚后跟磕碰到了一块石头上,跌倒在地,伤口处翻卷的皮肉与失血过多造成的晕眩感使得灰瞳的脑子有些无法正常思考。
就在此时.....
灰瞳艰难的抬起头,却发现了在对面不远处的一栋居民楼的窗口有一个什么东西闪过了一抹闪光,然后........
砰!
灰瞳的身体从胸口下方炸裂开来,瞬间炸成了数段,过穿的弹药穿透灰瞳的躯体之后不断的朝着后方飞行,直到失去动能或者撞到某些无法击穿的东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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