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与栖霞岛那边的对接已经完成,只是绝仙地那里出了点问题,据说是闹了诡异,
不包括最先发现的外门弟子在内,现如今就连内门弟子都死了三个,其中还有一位蜕凡八重,死者无不死相凄惨,我等实不知原因,可能还需您去看一下。”
为首的弟子一席黑底白纹袍,一身蜕凡九重的修为,在内门中也算得上翘楚,却对面前之人无比毕恭毕敬。
“闹了诡异?别又是哪个没捱住风刮入了魔。”
一声冷哼,声音却端的娇俏清脆。
“此事我已知晓,还有什么要事?”
“还有,还有……”
那弟子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道:
“自北面禁区来了位剑修,宗门不详,实力不详,名字不祥,逮着人就问路,很是奇怪……”
“什么都不祥?”
面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
“……师姐恕罪,实在是没人敢问,那人修为看不穿,恐是哪个宗门的大能行走天下……”
“哦?”
两边的发髻微微一歪
改制过的黑色衣袍显露香肩,血色的纹路随着袖袍攀延其上,一直到短了半截的下摆,腰间的玉佩叮当撞在雪白的大腿上。
翘起的玉足放下,原本吊儿郎当一甩一甩的长靴再度踏上大地。
“可有起什么冲突?”
“额……暂时还没有。”
那弟子略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面前的娇小身影。
若是面前是其他精英,他自认为姿态也不会放那么低。
但眼前这位白煞魔女传闻中与那位惩戒峰大师兄交好,可能属于自己上司的上司的老熟人。
还在上次的天龙一行中活了下来,并且事后不久便晋升谪仙。
背景和实力双重因素加持下,事无巨细,他都不敢有半点隐瞒。
“她奶奶个三角篓子的,什么都不详,一个个都怎么办事的?得亏没打起来……算了算了,老娘亲自去看看怎么个事。”
娇小的身影发出完全不属于外表的粗犷骂声。
蜕凡九重的惩戒峰弟子不敢起身,但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位爷愿意去看一眼自然是最好的,那头的诡异死多少内门都与自己无干,但那北面来的那位存在他是亲眼见过的,仅仅是心中稍有一丝恶意,对方的视线便会如剑一般直直插来。
像这种不好惹的存在,他直觉在谪仙中恐怕也算无比强悍,远不是自己这种等级可以处理的。
“希望这位可以应付的来吧。”
那弟子叹了口气。
再跟自北边来的那位唠上两句,恐怕人都要疯掉。
对方也不知道是刚刚出关还是某些功法的代价影响
问路就问路,还问不明白,星璇凡人都熟知的地名,这位是一问三不知,哪怕把地图塞他怀里,他也是看着地图发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走。
最关键还没人敢冒犯这位从北部禁区踏出的剑修。
自己只不过是教的有些烦了,刚有些不满,其背后的剑就登时带给自己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想到这里
这弟子还不忘忿忿暗骂一声:
“他妈的这年代还有路痴……哪个正常人会连路都看不明白的?”
……
“谢伏特!给我干哪儿来了!”
东海
司徒安骂骂咧咧两声
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地图,陷入了沉思。
“草,这画的什么玩意儿,都给我去维也纳艺术学院进修!”
看了好一会儿,司徒安索性扔掉地图。
这倒也的确不好怪他。
地图的参考价值现在已经极低
实在是他手中的地图绘制版本太低
如今东海的模组早就更新了战损版本,全新的版本登场,以往版本的地图自然就货不对版派不上用场了。
除却cos的必要性,司徒安也不想通过看地图这种古老的方式来辨认位置。
只是由于嘿珍珠号自从开进东海中部之后,遇上风灾的频率显着上升,神识被无处不在的风道道痕所干扰,实在派不上多大用处。
在经历一次大风暴之后,船只更是彻底迷失了方向。
“嗯?船尾发现有活人?”
忽然
船尾有司徒安发出讯息。
分身可以给主体传讯,也可以共享记忆,前者随时都可以,但后者必须要等到分身收回或者死去,记忆才会以回归的方式尽数送到本体身上。
“终于有向导了!”
得此讯息,司徒安难得高兴起来,登时从船首跳下
“船长,找着路没?”
底下的一位司徒安大声叫嚷着,手上还提溜着一只通体透明的无翼风兽,后者还在不断扭动着身子。
“哎,快了快了!”
司徒安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从旁边路过。
“快乐快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有手持缆绳的司徒安笑嘻嘻接话
“今天是疯狂土豆节,所有人都得向土豆神致敬。”
司徒安随口说了一句,便继续向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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