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埃什杜科,他的相对理性、低调和整体的素养,就让他得到了薛骥的看重,获得了这股“冥冥之中”的力量的扶持。
薛骥要让岳迪丽找到一个足够安全的栖身之地,也自然会对沈蝶祎这类重点关联人进行最耐心的观察和评估,所以这一个多月的评估时间在薛骥看来,一点都不算长。
他是在很有把握的确认了沈蝶祎的“整体程度”之后,才最终确定让岳迪丽正式加入永蔺基地,他也开始配合演出的。
沈蝶祎点头接话。
“那你其实可以把各大基地当作以前的社会来对待,社会非常残酷,但社会也能给予人们这个时代里最基本、最有用,也可能最崇高、最好的一些回报。”
薛骥继续自斟自饮道。
“所以我那三个月的时间,其实也是留给我自己的……我希望适合她的生活也可以适合我,但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沈蝶祎问到,“你的职位意愿真的还是商贸、外务优先?”
这是薛骥在入职资料上正式填写兼具申请之意的一个基本情况,沈蝶祎“协调属下”的办法,当然不会只靠嘴巴说说,打打鸡血而已。
“对,她说得没错,对内对外,我和她都需要保持一些空间。我们需要顾及和磨合的,不是只有我们的关系。”薛骥给出一个足够成熟理性的答案。
沈蝶祎继续道,“王栩圣那边,以后由我处理……”
一个相当重要的表态出现。
尽量处理、处理好,和由我处理,三种说法的含义可以差别很大,但这六个字,确实要比尽量处理要好上很多。
薛骥起身,适度弯身低头,恭敬的对沈蝶祎行了一礼,只说了句“谢谢沈总”,就在沈蝶祎的招呼下重新回座。
他也把自己的酒杯倒满,又郑重的敬了沈蝶祎一满杯。
两人随后又谈了一些工作层面的想法,薛骥坦承了一些合情合理的个人习惯或要求,岳迪丽也在此时返回,家宴在两位属下的感激氛围中体面的结束。
杜长京送骆惜云回去的路上,基本也没交流。
现在虽然不太存在“谁绿了谁”的这个前传统逻辑,但剧本的不同层次和逻辑,薛骥还远没到演好演满的阶段。
骆惜云到家的时候,他没有进屋,而是转头就去了永蔺基地的夜生活区。
他先是在几个酒吧、酒馆里喝酒,趁机探听一些大众“舆情”。
不是那种真正重要的新闻舆情,因为他在每个酒馆里都没停留太长时间,他随后去到了一个真正的“夜店”,有人打碟、唱歌rap、跳舞,很多消费者也可以蹦迪的那类真正灯红酒绿之地。
来这种地方和去会所的区别,主要还是集中在花钱与否和感觉上的这两大层面……
毕竟会所那种地方的消费水平不低,很多人还是希望能凭自己的外形条件和其他魅力,去找一个相对稳定的“朋友”。或者就是纯玩、纯节约钱……
薛骥来这里的动机当然与这些普遍情况无关,他是在寻找瞬移离开,去柳算山一趟的机会。
因为他自己居所也极大概率是被监控着的,他“突然空无一人”的情况颇有可能被某种特殊探测手法察觉到,外面正常的公共卫生间等区域也逻辑类似,他现在是被王栩圣这种人物紧盯着的对象,真的不能按他平时悄然潜入的那类情形来应对。
所以,酒吧夜场这类人流攒动的地方,就或许更能出现一些机会,让他无人察觉、在意的突然消失一阵儿……
但事实的情况并不乐观,灾变后的这类夜场依然玩得很嗨,但这里是最顶级的基地之一,这里“盯场子”的人力配置甚至“治安制度规章”都确实很强。大家只能在这里尽情的玩,打架斗殴等其他状况,正常人真的最好别去轻易触法。
薛骥不是来钻“治安漏洞”的,但防范治安问题的措施还是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目的,共振磁感也告诉他,在他进入这个最嘈杂的场所后,那些疑似专门跟踪着他的人手,都突然又多出现了好几个之多……
所以他真的不觉得这个看似嘈杂鼎沸的场所里存在着让他“安全消失”的机会。
薛骥只能开始考虑明天清晨再行动的可能性,但就在这时,有个身材妖娆化着劣质浓妆的颇有姿色甚至很有气质的女子居然主动来找他搭讪……
“劣质”的化妆品此时已经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因为它的劣质味道也可能是因为它受潮、过期或各种因素变质所产生的,祖界里家人们还有很多女性高层人物,用的当然都是保存很好的,现在在外面也越来越贵的高档化妆品,但在各地广大的基层甚至中层,很多女生也只能买得起这类低廉、能用的存货。
而且,这种劣质真的几乎都只是共振磁感和薛骥习惯了自家个个美夫人的好闻气味之后,才懂得、分辨得出来的一种味道和细节,化妆品在女生脸上呈现的效果,通常都还“质量在线”,只要不是女生的化妆手法或审美太差,真的也并不影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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