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就是质量可靠的私密用品。
曹老大说，“有空你去跑一跑，广东深圳那里多，总是在小县城呆着有什么出息！
我们先把老四的新店搞起来。怡县的歌厅，桑拿浴室老板跟我都是朋友”
张学对老大说，“今晚找几个妹子来试试产品？我刚买了一架牛逼的照相机。”
石海洋问，“有人愿意来吗？”
“你放心，老大一旦发话，那些女人肯定趋之若骛，今晚你和我负责拍照就行啦！”
张学一点都不担心没人来。
果然，晚上来了七八个人，张学挑选后只留下了乔殷两位。
还别说，乔妮妮和殷静静很上镜。
穿着平常衣服显得很平庸，不显山不露水，可新产品一试可就不一样啦！
乔妮妮小巧玲珑，特殊产品加身后，从后面看很有时代饱和感，适合戴耳朵插尾巴的那种产品。
殷静静更是夸张，人高腿长，前凸后翘，花色品种繁多的小小的布料上身后，特别的合适，特别有魅惑感。
她们脸蛋一般化，不能细看，身上还有那种纹，好在这类产品的模特，都是遮盖住或者朦朦胧胧的，突出的只是局部吸睛地区。
石海洋陪着张学在给两女人拍产品照，地点是石海洋住的酒店中一间特别豪华的大套间。
为了拍照，曹孟提前给她们一人一千的红包，说，
“为了人们的幸福生活，好好表现，明天我要看照片，特别棒的，再加点钱。”
乔殷两女特别卖力，在张学的指导下，伸展躯体，撅起身体，抱紧身体…
每个动作都是一丝不苟，用尽全力，极度配合。
一袋子的产品拍完了，天也快亮了。
摆姿势拍照比种田还要累，特别姿势需要把某些部位拉伸到极致，还得停顿几十秒，两女人大汗淋漓，洗了澡后就瘫在大套间床上睡着了。
张学和石海洋也熬了一夜，他们却一点都不困，兴致盎然的拿着相机去给曹老大欣赏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