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绾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满意地把手指探入虞枫眠的叩中,看着他眼角终于沁出泪来。
她懒得想他是不是自愿的,恨不恨他,又或者已经恨毒了她,反正睡都睡了好要想那么多做什么。
江绾绾的手指在他衣领上暧昧地蹭了蹭,然后整个人压坐在他腰上。
虞枫眠的脸白里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薄唇微张,想喊“郡主”,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那可怜凄凄的样子里,有种让江绾绾兴奋到发抖的俊美。
江绾绾就喜欢看男人哭,特别是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
这让她有种掌控着他们的一切快敢。
景王也没想到,自家妹妹怎么突然就对这个虞枫眠专宠起来了。
他踏进殿内,就看见虞枫眠给江绾绾布完茶点,然后默默退到一旁跪下,姿态恭顺。
景王意外地扬了扬眉,他可是知道虞枫眠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失踪了的事。
他可不信虞枫眠真的是心里没有丝毫记恨,看来得加强对他的监视。
没错所有被江绾绾抢来的男人,景王都有派人监视,就是为了避免有人真的大胆包天伤害江绾绾。
虽然暂时还没抓住有坏心思的就是了。
江绾绾斜倚在虞枫眠肩膀,指尖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指节的形状。
虞枫眠垂着眼,长睫覆下,安静地任她把玩,只偶尔抬手,将一块精致的芙蓉糕喂到她唇边。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更衬得身形清瘦,气质温润,只是那低眉顺眼的模样。
落在景王眼中,却多了几分难言的虚伪。
若是温顺是演的倒是个好生厉害的男子。
景王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显。
江绾绾懒懒抬眼,看着自家哥哥春风满面的样子,嘴角弯了弯,“哥哥倒是有了闲情来找妹妹喝茶。”
景王早就已经习惯了妹妹的性子,爽朗的大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多亏了我那新入麾下的谋士,不少麻烦事交给他,都能处理得明明白白的。”
江绾绾接过虞枫眠递来的茶盏,指尖划过温热的杯壁,脑海里浮现出在府内几次擦肩而过的身影。
她轻啜一口茶,才慢悠悠地说:“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
“对对对!就是他!”景王一拍大腿,显然很满意,“楼屿替我解决了不少事物,倒是让我都有了几分清闲。”
江绾绾放下茶盏,回想楼屿,那人身姿挺拔,气质出尘,只是擦肩而过时,那双眼睛……太深了,像幽潭,望不见底。
她微微蹙眉,看向景王:“人瞧着是不错,就是那眼睛深得很。哥哥用着顺手归顺手,可别什么事都甩给他。毕竟是刚来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绾绾顿了顿,拿起茶杯,用衣袖掩着唇角,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幽幽的调子:“人心这东西啊,最经不起考验了。”
说完,将杯中茶水饮尽。
“妹妹放心,哥哥心中有数。”
景王有如今能够占据一旁的势力靠的可不都是手下的谋士与将军本人也有几分能耐的。
“我自然是派人将那楼屿查的清楚,身份没问题,此前也未曾投过别的诸侯王。”
景王对楼屿虽然付了几分信任但不代表丝毫没有防备。
早在他入景王府时便派多人查探底细。
景王府的园子里,江绾绾由虞枫眠扶着,沿着铺着鹅卵石的小道慢悠悠地散步,眼皮都有些懒懒地耷拉着。
没走几步,迎面就撞见了一个人,是楼屿。
他停步,身姿挺拔,微微躬身拱手:“见过郡主。”
声音清朗,这礼数周全得挑不出错,既不显得卑微,也不显得傲慢。
江绾绾抬了抬手,宽大的红袖顺着手臂滑落一截,露出雪白细腻的腕子,她唇角勾起一点笑意:“楼军师,不用这么客气。”
楼屿这才抬起头,目光很直接,掠过旁边扶着江绾绾的虞枫眠,稳稳落在她脸上。
他眼睛挺好看,看人时很专注。
“难得见郡主有兴致逛园子,”他开口,“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同行?”
“哦~?”江绾绾眉梢扬了扬,声音拖得有些长,“楼军师不是来找我哥的么?”
楼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只是心里有些闷,出来随意走走。未曾想能在此处遇见郡主,想来是缘分。”
如此直白的自荐枕席,江绾绾若是在听不出来才是真的傻。
她心里嘀咕,这楼屿打的什么算盘?单纯看上她了?她自己都不信。
她江绾绾是什么名声,外面谁不知道?男人嘛,嘴上说不介意,心里怎么想可难说。
何况,楼屿可是她哥的心腹,前途大好,犯得着走这条路?
除非……他想要的,比她想的还要多得多。
江绾绾打量着楼屿,嗯,身材确实不错,肩宽腰窄的,隔着白色锦袍常服也能看出个大概轮廓。
楼屿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眼神平静无波,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似乎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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