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用一块白玉令交换。”
陈长天微微皱眉，问道：“白玉令？其有何用处？”
灰衣老者解释道：“手持白玉令者，是我白玉楼最尊贵的客人。持令者，可以让我白玉楼免费为其提供三次任何服务。”
陈长天愣了愣，道：“这三次机会，有很高的价值么？”
他还以为对方会用什么宝物来交换呢。
居然是白嫖？
灰衣老者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旁边，朱雀沈炎看不下去了，解释道：“白玉楼最值钱的是情报，很多情报，都标价几十万两，甚至几百万两。这些情报，你可以转手卖给有需要的人。”
陈长天淡淡说道：“天人境传承的价值，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自获得了狂沙帮的宝库后，陈长天已经看不上那小小几百万两银子了。
朱雀沈炎尴尬地看了一眼灰衣老者，他本想帮忙解释一下，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不过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向灰衣老者问道：“陆楼主，用这白玉令，先前我想问的那则情报，也可以交易的吧？”
灰衣老者点点头道：“自然可以，只要是我白玉楼能提供的服务，都可以。”
陈长天不解地看了一眼两人，不知道他们打得什么哑谜。
朱雀沈炎马上解释道：“白玉楼现在有则情报，标价五千万两银子。按照这个算，这块白玉令，相当于价值一亿五千万两银子。”
听到这话，陈长天不由吃惊地张了张嘴。
还好他戴着面具，两人也发现不了他的表情。
一亿五千万两银子，你不早说啊。
既然如此，当然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