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茫然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后慢慢变得清明。
变成傻子后的记忆开始事无巨细的涌入脑海。
包括，但也不限于，岳芽给他擤鼻涕，等一系列足以社死的事情。
莫非然的脸瞬间红的像个猴屁股，没脸见人的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自己的双手中。
不过好在岳芽现在炼制的这一炉丹药，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短暂羞耻过后的莫非然微微抬起头，看着岳芽的背影。
他发现自己竟然对那道身影生出了依赖性。
看着岳芽盘起来的腿，他现在就特别忍不住想枕上去。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紧紧抿着唇，从岳芽的身后爬到了岳芽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吧自己的头枕在岳芽盘坐在蒲团上的腿上。
怕岳芽发现，还特意将眼睛闭上，在枕上岳芽的上的那一刻就把脸埋在了岳芽的腰间。
早对莫傻子过于亲昵的举动脱敏的岳芽，垂眸看了一眼。
微微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坐姿后，继续对太初炉打着丹印。
莫非然感受岳芽的视线从自己身移开，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下。
埋在岳芽腰间的那张俊脸学着莫傻子的样子蹭了蹭。
暗戳戳嗅着属于她的气息，使他微微的红了眼眶。
不知道是当做莫傻子的时候哭习惯了，还是感动。
也或许两个都有吧。
总之他的鼻尖没由来的发酸，特别想哭。
怕岳芽发现异常，莫非然竟强行把眼泪逼了回去，没有一点沾到岳芽的衣服上。
他感受着岳芽周身令人心神安定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想：
【其实......当个傻子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