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
得令的无念,瞬间来到了那一身狼狈不堪的男子身边。
轻松的握住了他即将拍下去的手掌。
男子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无念,心中惊骇他竟然丝毫也挣不脱眼前这人的桎梏。
‘吱呀.....’
紧闭的月玄居就是在这个时候缓缓的打开的。
光着脚的岳芽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
期间她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为此,浅银色的眼睛上附上了一层水雾。
那件被劫雷劈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她换下,
身上这件是她随手找出的一件看着极为朴素的薄纱衣袍,并且只被腰间的一条松垮的腰带固定着。
衣服的颜色有些像是鸭蛋青,而且并不合身,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肩膀上。
特别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样。
岳芽径直的走到了被桎梏住一只手的男子身边。
余光瞥了一眼气若游丝的白雪,面无表情的再一次看向男子。
这男子被岳芽看的心虚,愧疚的垂下了脑袋,硬生生的将自己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岳芽看着男子袒露在外的修长脖颈:
【嗯......这个姿势可太适合直接把他的头砍了。】
她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想法。
抬手间,手里便多了被她盘到油光锃亮的红色烟杆。
她用烟斗那头,挑着男子的下巴,迫使他重新将头抬了起来:
“你......叫什么来着?”
男子再次听到几天前突然出现在他脑海,迫使他脱离险境的声音,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呆愣愣的看了岳芽好半天,才想起来回话:
“晚辈......姓瑶......名.....逸尘。”
“嗯......”
岳芽收回烟杆子,重新直起腰:
“我想起来了。”
走到白雪身边蹲下:
“你曾经豪言壮志说过将来要掌管族地,整改你们一族的风气来着。”
瑶逸尘听着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无名见他没了寻死的意思,便放开了桎梏住他的手,老实的站在岳芽身后。
“看来是失败了。”
话落,岳芽便将手指搭在白雪的脉上,去感受其微弱的脉搏。
岳芽越探,那眉头皱的越深。
“妖丹,妖骨被挖,一身的血也就只剩下三分之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有些躁动的情绪压下,说出口的话还是冷的让人不敢大声喘气:
“看这伤还不是一天造成的。”
本就冰冷的银瞳斜眼瞥向瑶逸尘:
“怎么?拿我的阿雪当成取之不竭的矿产了?”
瑶逸尘悲痛极了,他重重的向岳芽磕了一个头。
那力道大的光着脚的岳芽感觉地都跟着颤了一下。
“是晚辈无能,没护好阿雪。求您责罚。”
岳芽懒得理会他,意念一动从储物手链中拿出了几粒适合白雪服用的丹药。
用灵力化开后,强行掰开她的嘴,灌了进去。
随着药力在跟血葫芦似得白雪身上起效。
那些皮外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岳芽这才松了口气。
“外伤好治,但妖丹妖骨难补。”
她起身看向瑶逸尘,随手扔到他面前一瓶疗伤丹:
“你来说说看。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
其实瑶逸尘与白雪的所经历的就像那争夺皇位失败的那一方。
甚至这结果还是那高高在上的那位,他的亲生父亲一手促成的。
老狐王的兄弟子嗣不少。
但他们这一脉里流淌着九尾狐族的血脉。
谁能继承下一任的族长之位,并不是看谁的资质更老,而是看谁的血脉返祖的最为纯粹。
而瑶逸尘是千百来年,出生之时,是九尾的。
那一刻他就已经被定为了族中下一任的话事人。
并且从小到大都是按狐族下一任族长培养的。
其天赋高到一个什么程度呢?
就这么说吧。
刚满一岁便可化为人形。
五岁时就能把那些个同龄大的孩子打的哭爹喊娘。
十岁时直接开始越级挑战比他境界高出一大截的人。并且还能达到十战九胜的成绩。
他也励志要给族人们更优渥的生活。
于是,他便一个人出来打拼,历经千难万险后,机缘巧合下与瀚灵宝阁的少主结识,成了朋友。
成功搭上了顺风车,为族中的人创造了不少的收益。
族地里的子民人人都感激,赞美着他。
按理来说这是件好事。
可坏就坏在,老狐王他并不这么想。
他觉得瑶逸尘在触碰他的底线,要夺他的权。
明里暗里找了不少的人给瑶逸尘使绊子,甚至还想把其与瀚灵宝阁的合作撬到自己手里。
可惜瀚灵宝阁最注重诚信,不论其开出什么条件,都无动于衷。
这些聪明如瑶逸尘,也不是没察觉到。
只不过他高估了老狐王对他的父爱,也低估了那权利到底会对人带来多么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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