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王越,你怎么样?”
黑猫甩了个白眼球,猫都看到了,那血淋淋的菊花你看不到吗?还问他怎么样?
洞洞九夹了夹自己的尾巴,幸好,它是苏曼宁的死忠,想到这里,洞洞九讨好的舔了舔苏曼宁的手指。
苏曼宁一根手指点着黑猫的脑门,有些嫌弃的把黑猫的口水在它的身上擦干净。
就,------巴结了个寂寞!
有四个乘警在车厢里守着,苏曼宁和黑猫都没有其他的动作。
等列车长和下一站的派出所沟通好再回来的时候,地上的四条肉虫,已经被不甚其扰的乘警劈晕在地板上。
王越也被他们抬到唯一空着的下铺上,趴在那里。
“给他们穿上件衣服,五分钟后火车到站,派出所的同志会上来接应我们。”
“列车长,这衣服实在穿不上。”
乘警甲晃了晃手里撕扯成碎块的衣服,都这样了,别说穿,挂都挂不住。
列车长的脸铁青,这一个个的,还真是辣眼睛,这个样子怎么移交给派出所的同志。
“把你们的外套都脱下来,给他们围在腰里。”
乘警们心里不愿意,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就这样裸着吧。
“列车长,那这两女的怎么办?”
就是,那两男的能拿衣服围在腰上,那两女的该怎么办?
“女的就反穿上衣服,反正你们的衣服也长!”
这?行嘛?
好吧,列车长说行,那就行。
几个乘警看着列车长那张比铁还黑的脸,互相打着眼神悄悄的交流。
列车长把他的上衣也脱下来,盖到了王越的身上。
哎,看看这车厢里一直躺着的女人和小孩,就知道这次的事情不小,也不知道自己会受什么样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