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偃闻言,哈哈大笑了两声,开口反驳道:“公子啊,你可真迂腐啊!你难道忘了昨天在宴会上看到的那封‘公函’了吗?你那侄子(晋怀公)所用之词,哪一句是为了你好呢?他恨不得立刻便治你于死地,你难道没有想过这背后的原因吗?”
重耳听到这里,重瞳一闪,马上理智了许多。连忙对着狐偃便是一揖,接着便谦恭地说道:“外甥刚才鲁莽了,你千万别见怪!烦请舅父念在我母亲的份上教教我吧。”
狐偃瞥了一眼躬身施礼的重耳,开口说道:“这还差不多!公子啊,那晋怀公如此急着想治你于死地,不为别的,他是担心你回国抢了他的国君之位啊!毕竟如今在整个晋国,还能找出一个向您这样德高望重,能力突出的君位继承人吗?世人皆知那公子圉抛妻弃子,偷逃回国,为的是那晋君之位。如此背信弃义之人,必遭世人唾骂!”
讲到这里,狐偃随手端起桌上的一个茶杯便喝了两口,接着说道:“其实,他晋怀公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他更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对内,众臣与百姓不服;对外,又十分忌惮你的威名。故此,他才气急败坏地写了那封公函……”
“那又如何?我们不是更危险了吗?”重耳插嘴道。
“公子此言差矣!那封公函不但不会伤到咱们半根毫毛,反而会成为咱们成功的助推器!”狐偃笃定地说。
“此话怎讲?”重耳连忙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