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壹直接打断了沈若若的话，这两个人当自己是瞎的吗？王妈眨眼眨得假睫毛都快掉了。
“我们知道错了。”
事已至此，两个人也不再挣扎，站成一排，低头认错。
顾霆壹就像是个中学班主任，对两人进行安全道德教育长达三小时的时间。
沈若若求知若渴，拿出笔记本刷刷刷记起了重点。
王千亿则听得昏昏欲睡。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霸总，怎么会比教导主任还要啰嗦？
莫非这也是顾霆壹的马甲之一？
王千亿实在忍不下去，举手提问：
“主任、不是，我是说顾总，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夜色会所的？”
顾霆壹抿了口茶润喉，施施然道：
“拿我的黑卡消费男模，你当手机不会有消费短信提醒的吗？”
王千亿：“……”
失策了，忘了还有这玩意儿。
那她之前天天刷黑卡点外卖，顾总不会也收到短信了吧？
顾霆壹仿佛能读懂她眼底的心虚，补充了句：
“江城银行的至尊黑卡，只有消费一百万以上才会有短信提醒。”
王千亿松了口气。
就说嘛，有钱人如果连随便买根绿色心情都要收到短信，那多不显身价啊。
没等她庆幸多久，顾霆壹很快又开了口。
“除了银行发来的短信外，我手机里还收到了另外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