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里,一公一母两只狗熊扑腾着猎物,听到低吟声后,俩熊对视,一只去找了老虎,一只去找了狼……
夜半时分,无辜的狼挥洒着汗水,精疲力尽后,“嗷呜”叫了一声。
那母熊不满意,差点一巴掌把狼打死。
幸得一少年路过,这才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救你两次了。”穿着月白长袍的少年笑容清淡,摸了摸狼头。
披着银白色毛发的银狼神情乖巧,将利爪和尖牙收拢。
狼挨过揍,知道打不过少年,也就懒得反抗了,任由少年抚摸搓脸。
母熊见事不可为,斜了一眼少年,悻悻离去。
“你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云长生看着母熊,拦住了去路。
这大家伙好好的熊,却偏偏喜欢和狼搞在一起。
本来他还想弄只小熊当宠物养,以后小熊发迹了还能偷袈裟养他……
结果一等好几年,连根小熊的熊毛都没看到。
母熊没理会云长生,见到去路被阻,掉了个头。
这熊与狼一样,也记得云长生。
就是这家伙给它吃了奇怪的东西,害它走上了迫害狼的不归路。
虽然这狼活儿挺好……
“这么不服气,那我就抓你做宠物了!”
“不行!”
天上又坠下了一道身影,林多多一身月白色的道袍,三千青丝的末端用头绳扎紧。
她淡漠的目光看向了准备跑路的熊,确认了这是母的后,又重复了一遍:“不准养。”
“为什么?”云长生疑惑。
你的熊又不让摸,自己养一只还不行,哪有这么霸道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个红印未消。
这是摸林多多熊熊的代价。
“不是不让你碰,我……我还没准备好。”林多多顺着云长生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光中闪过一丝羞怒。
才夸完云长生的心魔憨憨的,既好骗,又容易满足,结果刚夸完,他就得寸进尺!
俩人相互较劲,那只母熊则扭着大屁股,晃晃悠悠的跑路了。
“今晚就如此吧,你不睡觉,那就打坐修行。”林多多见云长生还在盯着手掌,还对着虚空抓了抓,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她害怕云长生与她待在一起,心魔又起,于是遁离了此地。
余音袅袅,绝美的人影消失在了天际。
“真的不是师尊?”
云长生又对着虚空抓了抓,回忆着以前林夕身穿长裙时,那婀娜的身材。
他将林多多和林夕的形象在脑海中幻想出来,然后比划了一下。
良久后,他摇了摇头。
师尊的他没有摸过,大小不是很清楚,没法比……
遁光开启,回到了山顶的瓦房。
今天心魔被喂的饱饱的,心绪难得的宁静,修为像是又有突破。
但是那层瓶颈却坚固的宛如钢筋水泥浇筑的城墙。
他目光忘向了山下,想起了山下的那两个人。
俗事未了。
自那日后,林多多和云长生俩人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云长生每次往山脚的山洞里跑,林多多就会追过去。
那个洞里被林多多布置了一番,放了茶几杯子,之前那张锦榻没收回去,锦榻周围还围上了床幔。
地上的碎石也被清理了出去,然后铺上了一层火红的暖玉。
这样她赤足进来,踩在地上暖暖的,比较舒服。
里面偶尔还会传出似仙音一般的琴声,可惜有时候琴音会被可恶的男人打断。
后来云长生又搬了个梳妆台进来,结果林多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眼睛仿佛在说:我需要用到这东西吗?
梳妆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因为云长生多了个喜好:对着镜子摸林多多的脚踝。
对于被摸脚这件事,林多多因为觉得理亏,向来是逆来顺受。
如果摆一面镜子能让云长生觉得更舒畅一点,她并不介意。
“你说,我们俩人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
“病人和大夫的关系,你是病人,我是大夫。”
四季山的天象在林夕的大神通下,总是如梦幻一般。
天上飘着白云,雪花一片片的飘落,风吹过云朵时,偶尔能见阳光。
云长生搬了个凳子在湖泊旁钓鱼,他没管水里的浮漂,反而把玩着手里柔软娇嫩的玉足。
林多多面色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懒懒的将玉足往云长生怀里一塞后,就准备午睡了。
这双玉足经常被人把玩,已经不像前几次那样,总是红红的。
不管云长生捏还是挠,玉足依然洁白如冰雪。
俩人目前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
用林多多的话来说,这叫做防范于未然。
与其等心魔出来的时候摸,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有空就摸。
效果也很显着,这两天心魔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少,黑色的灵力已经好久没现身了。
林多多对此很得意。
自从摸她熊的那一晚过后,云长生的心魔已经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了。
如现在这般,心魔连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更过分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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