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朗!”容晓羽喊了一句,最终还是没有把被青衫包裹的翘臀坐在云长生腿上。
她狠狠的剜了一眼云长生,轻叹了一口气后,没再坚持。
“就当是对于人性最后的放纵,以后就真的只会大道为先,万事万物都要给答道让路了。”
女人语气循循善诱,这句话是对云长生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因为时间太少,她抛却了以往的矜持,想要让俩人的关系开始加速。
然而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云……朗哥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几个月尽量往那个方向努力。”
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英气的眸子还想学着林多多的样子,柔媚的眨了下眼。
她想在他心里多留下一点印记,足够美好的印记。
哪怕这个印记只有一点点。
可惜她只学了个四不像,一身英气的模样用如此温柔的语气说话,就像是家里母老虎爆发的前兆……
“你是不是喜欢……”她想了想,用了个拟声词:“撕拉~”
云长生:……
林多多当初都给这姑娘看了什么,一点都不尊重他的个人隐私。
“那种袜子也不知道怎么做的,我找了好几家店,都没买到。”容晓羽抱怨了一句。
“你不适合那种袜子。”云长生语气认真的说了句。
剑客就该有剑客的样子,一身劲装就挺好。
“那我适合什么?”容晓羽准备迎合一下云长生的审美。
“现在这样就挺好。”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
容晓羽自动将这话翻译成了是在夸赞她漂亮。
她又把身体靠了上去,没有管云长生同不同意,就像天主和陆燕,多适应适就好。
“先去水府庙,那个老和尚对如何忘记,如何放下很有经验,看看他飞升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心得。”
“好。”
马车掉了个头,风驰电掣。
渡劫大能用来休闲赏景的工具,全力加速的话,与传送阵差不多。
只是片刻功夫,兰竹国已经出现在了下方。
马车在无人之地下落,拉着俩人一剑行驶在了有些崎岖的路上。
透过车帘向外看去,当时四处可见的佛花,如今却一朵都看不到了。
好像真的被贤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你说老和尚是真的忘了吗,要是真的忘了,为何要一把火烧光?”容晓羽扯了扯云长生的衣角,询问到。
“这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把佛花放到他的眼前,他又会想起来,所以才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云长生将车帘盖上,摇了摇头。
“眼不见为净,当初的人早已不在。”他说完,车辆已经行驶到了庙前。
水府庙失去了他们的佛,香火却依然旺盛。
不过这也正常,老和尚坐禅坐了数万年,估计是死是活庙里都没人知道。
他已经化为了一个符号,一尊泥塑,被供奉在信徒的家里,被供奉在庙堂间。
那一日兰竹国佛花全部烧毁,这如神迹一般的事,让令兰竹国的人越发信重水府庙了。
“进去吧。”
云长生在前,容晓羽跟在身后。
建立在大江上的佛寺水汽蒸腾,到了里面,所有的波澜都被佛光镇压。
知客僧还是当初的知客僧,见到云长生后,认了出来。
看见云长生身后没有背黑棺,知客僧双手合十,道了句:“恭喜施主终于放下了。”
“多谢大师那日的帮助。”云长生也回了一礼。
知客僧笑了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容晓羽,辨认了一会儿后,一副受骗了的表情。
“……原来是位女施主。”
当日还说是男的,赖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知客僧看了看云长生,又看了看容晓羽,见俩人举止亲密,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这一男一女,在一起住了好多天……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佛门清净之地,云施主看着不像是那种胡作非为喜欢寻刺激的那种……
应该也许大概没有发生……知客僧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被认出来了的容晓羽略微尴尬,骗人总归是不好的,特别是骗了个老实和尚。
几人正大眼瞪小眼,门口却吵闹了起来。
“以前不是有多少收多少吗,怎么今年就不收了!?”
“这位女施主,此花现在已经不是佛花,我们水府庙已经不需要了。”
“我一年到头全耗在这佛花上了,现在你却跟我说,不收了?”
吵闹声在持续,好几个知客僧都赶了过去。
云长生与容晓羽也凑了过去,打算看看热闹。
接待云长生的知客僧走过去之后,一众知客僧像是找到了领头人。
“普业师兄。”一个年轻的小沙弥喊了一声,之前就是他在与一个卖花的女子对峙。
“何事?”普业双手合十,问了句。
几个知客僧一人一句,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水府庙附近有个小村庄,村里以种佛花为生,每年不管种多少,水府庙都会将其全部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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