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何种情况,你不是知道吗?”
“原来如此。”云长生点头。
怪不得那时的林夕思绪乱糟糟的,原来是在融合林多多的记忆。
误会又解开了一桩。
林夕看着低眉思索的云长生,决定再接再厉,继续进攻。
爱不爱的先不扯。
她要换个路线。
比如说,找云长生负责。
名分有了就行,感情吗,可以慢慢培养,他们今后有的是时间。
就算不飞升,作为正常渡劫修士,俩人至少可以活几万年。
对比起渡劫修士这漫长的岁月,俩人还非常的年轻。
林夕不信,数万年的时光,数万年的夫妻,她不能在云长生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所以……
“云长生,我问你,四季山上,是不是你抓着我的脚不放!”
“你不仅抓着我的脚不放,你还脱我衣服!”
“你不仅脱我衣服,你还啃我!”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如今是想不负责任吗?”
“我如今这样,如果你不负责,谁来负责!”
“在凡间,做下了这种事,却又不想负责的,那就是登徒子,会被人给乱棍打死!”
“……师尊何时学会的胡搅蛮缠。”云长生被林夕说的哭笑不得。
当初明明是各取所需,你破情劫,我解心魔。
认真算起来,说不好谁占了谁的便宜,四舍五入一下,勉强算是两不相欠。
“我不管!”
“女人失了名节,如果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嫁人?”
“你这让我怎么活,嘤嘤嘤……”
好了,破案了,终于知道林多多为什么会经常嘤嘤嘤了……
原来林夕这个本尊就是个嘤嘤怪。
只是从前摆着师尊的架子,这才收敛了性子而已。
“呜呜呜……你不对我负责,我就……我就不活了!”
“我……我撞死在你面前!”
林夕一插科打诨,之前有些沉重的气氛早已消失不见。
云长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没管林夕又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而是在思考哲学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这真的是我的师尊?
我的师尊不该是这样的啊……
她气质端庄出尘,喜怒不形于色,教徒时非常严厉,一丝不苟。
面前这货是谁!
把他师尊还回来啊,混蛋!
云长生想到这,忽然怔住,然后太上忘情时的记忆疯狂涌来。
仔细想了想,比起面对太上忘情的他,现在的林夕已经矜持了许多。
毕竟这女人,是个连骨头都不放过的狠人。
突然释然……
不过,既然林夕摆烂,那云长生也决定摆烂。
他摊了摊手,眯着眼笑说道。
“先不说你这个渡劫修士如果想要嫁人,那求娶的人能从水府庙排到天问山,就连山崖上都能挂满人。”
所以根本不存在嫁不出去这种说法。”
“所以我们还是先来说一下,身为一个渡劫修士,怎么撞,才能撞死。”
云长生看着林夕的脑门,想了想。
“凭我的修为,就算肉身不存,神魂也能独自修行。”
“师尊已经渡劫期,想必也能做到。”
“所以师尊如果想要一头撞死,首先需要把神魂全部封印在脑袋里。”
“然后找一个足够尖锐的物体,刺进脑袋,将里面的神魂搅碎。”
“这个雪云剑或者云雪剑应该都能做到。”
“为了防止师尊死灰复燃,还要在尸体中设下封印。”
“如此,才能撞死。”
噌!
云长生抚过林夕的抓着他衣角的手,一柄长剑猛然出鞘。
正是在梦境里被具现出来的云雪剑,小萝莉剑灵还懵懂的眨了眨大眼睛,不明白这是哪里。
“师尊可以在梦境里先实验一下。”
“如果效果好,师尊可以尝试着在现实里试一试。”
云长生将林夕抓着他衣角的手掰开,他将云雪剑递到林夕的手里。
然后把身体挪远了一点,免得殃及池鱼。
之前那张沉闷的脸上带着笑,像是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林夕:……
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
林夕看着手里的剑,又瞥了眼正在眯眼看笑话的云长生,很想把剑糊在云长生脸上。
山顶寒风瑟瑟,停滞在半空中的雪不知何时又飘了起来。
雪花落在俩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微冷。
人心却在这纷飞的雪中回暖了起来。
就连云长生自己都没发觉,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多了起来。
或许已经发觉了,但是不愿打破这温馨的氛围。
对于林夕,他始终尊重,就算太上忘情时,最坏的想法也只是想让林夕飞升。
而且送林夕飞升前,还想助林夕破了心魔。
“师尊,渡劫修士一头撞死这种技术活,弟子也是头一次听说,希望你让弟子长长见识。”
林夕闻言美眸一翻,小嘴里嘟囔着欺师灭祖的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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