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雪你个蠢丫头,快把那坑给埋了!”
“你主人我还能活很久呢,这么早就给我挖了个坑,是在盼着我死,好重新去认个主人?”
她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年龄大了,记性不好,所以把这事给忘了。
咻。
屋外闪过一道明亮的剑光。
小萝莉剑灵挠了挠头,不明白林夕干嘛又凶她。
不过她还是执行了林夕的命令,剑身扫过周边的泥土,将坑给埋了。
“相公。”
“嗯。”
“我想了。”
“你最近想的次数有点多。”
“不是相公你说的吗,五十坐地能那啥。”
“……?”
云长生沉默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当年那位清冷师尊该说的话?
这女人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嗯,和当年的林多多很像。
这两女人本来就应该像。
这样想的话,云长生很快就适应了。
烛火又亮了起来。
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等等,云雪剑还在外面。”
云长生提醒了一句。
云雪剑离仙器只有一步之遥,且不受他掌控,他可没办法屏蔽这柄剑。
“没事的,就是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林夕一脸的无所谓。
她继续道。
“凡间夫妻只有一张床,生了个孩子后,孩子也睡在那张床上。”
“难道之后他们就不行夫妻之礼了?”
“可他们是凡人。”云长生反驳。
“我现在也是凡人。”
“……”
好有道理。
午后的阳光略有些灼人。
透过窗纸照在脸上时,让人恨不得把天上的太阳给摘下来。
被窝里的人拱了拱身体,把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发鬓被汗水染湿。
被子被无奈的掀开。
闷的面色潮红的林夕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她看了眼镜子,从床上起身,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脸颊上的汗水。
“相公。”
云长生虽然不在身边,但她知道他能听到。
一阵白光闪过。
清洁术冲破了屋门,笼罩在了林夕身上。
她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消失,凌乱的长发宛如水墨,顺着光滑的脊背流淌而下。
“在漱一下口,都是你的味,好恶心的。”
又是一阵白光闪烁。
林夕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从床上起身。
想起昨夜云长生的话,不知道满身煞气的她算不算是破碎虚空的武者。
保险起见,还是再练一练武,到时不能修炼,也能活两百。
想起李月还是凡人时,过了一百多年还蹦哒到了四季山,她顿时下定了决心。
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寻觅着武学秘籍。
翻了一会儿后,没找到,于是推开屋门,打算去找云长生。
路过山顶,李月还在修炼。
林夕掌管四季山时,山顶只有冬天,这位徒孙总是被风雪堆成雪人。
云长生四季术入门不久,经常操纵山顶四季轮转。
于是夏天偶尔一阵暴雨,这位徒孙又会被泥水冲刷成小泥人。
让她找个洞府修炼,她还不愿意,说是在外面,更能感受天地自然。
这是她的道。
昨夜被滋润过的林夕心情不错,路过正在修炼的徒孙时,拿着手帕给徒孙擦了擦脸上的尘土。
擦完后,这才背着手,漫山遍野的开始找起了自家男人。
找了一圈没找到。
于是略有些娇气的喊了一句。
“相公,你在哪?”
“海边。”
林夕耳畔响起两个字。
“又去钓鱼了吗?”
“或者看乐子去了?”
她心里念叨了一句,操控着血红色的煞气,只用了几分钟,就来到了山脚下。
刚等她站定,就见到了极为壮观的一幕。
天地灵气像是狂风巨浪一般从远处翻滚而来,它们凝结在一起,与海浪一起共舞。
无数的海兽追逐着这股用天地灵气凝结的巨浪,明明食物就在身旁,海兽们却没有相互追捕,而是默契的互不干扰。
砰!
一条体长数十米的鲨鱼甩动鱼尾,跃出了海面。
满口锯齿反射着阳光。
可就在鲨鱼即将冲入翻滚的灵气中时,一个巨大的阴影忽然将鲨鱼笼罩。
这是一条比巨鲨还要大出几十倍的海兽。
可能是条深海鱼,长的有些随意,头顶还顶着一个很大的灯。
这条巨大的宛如小山一样的鱼在翻滚的灵气中打了个滚,然后心满意足的落回了海面。
砰!
海水分流,被砸出一个巨坑。
海浪冲天而起,汹涌的海水似乎让四季山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灵气潮汐?”
林夕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渡劫修士飞升时,会将一身灵气携带入仙界。
随着岁月变迁,此界灵气也就越发的稀薄。
因此,灵气潮汐只在古籍中有记载,甚至许多修士认为这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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