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差点被自己正在喝的鸡尾酒给呛到,周围所有人的人神色都很奇怪,显然是憋笑憋得很辛苦。
只有韩千里自己一个人半点都笑不出来,他的脚步就像灌铅一样挪到了张贲的前面,满脸通红。
跟这个小辈服软?韩千里心里异常憋屈,你一个小屁孩,凭什么让老子服软?就因为你有一个好老子?
但是不服软行吗?如果韩千里还想要在陈州这边混下去,低头就是不可避免的。张氏财阀是国际知名的大财阀,陈州是张氏财阀的根,张氏财阀在陈州是最大的地头蛇,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张氏财阀意味着很多。韩千里不可能不服软。
虽然身为对手,但是白枭依然为张贲这一手赞叹。张贲报警并不是为了向他服软认输,而是为了给陈州的警察施加压力。张贲已经看出来了,杨海的处境不是很妙,如果这个时候能把苏若水捞出来,那么说不定不等到杨海输给其他人,就有了全身而退的理由。张氏财阀在这儿镇着,如果杨海没有输的话,白枭能把杨海怎么样呢?他只能放人而已。这一手很简单,却异常刁钻,因为韩千里是不可能为了讨好他而得罪张氏财阀的。
讨好他,最多让韩千里多得到一点东西;但是把张氏财阀得罪了,却足以让他失去一切。韩千里必然要做出考量。
白枭也不用指望韩千里能够把不脖子一梗,说出:“我挺白爷到底。”这样的话。
韩千里不是职业玩家,他不过是一个政客而已。
张贲冷冷地看着在自己眼前喏喏地说不出话来的韩千里。
选择由你来做——不过,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