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栩然很能理解这种感受,身处异地神经紧绷,漆柯没办法在安全指数不高的地方睡太沉。
这一觉漆柯睡了多久,常栩然就抱着他看了他多久。
他可以如此一本正经、目光灼灼地看着漆柯,等察觉到漆柯睁开眼睛的动静后,又装模作样地移开视线。
醒过来后,漆柯仰起头看他。
常栩然推开漆柯的脑袋。
“你压得我好麻。”
“你事怎么这么多。”漆柯感到无语,“你觉得麻推开我就是。”
常栩然笑了笑:“我不舍得。”
“……”
漆柯暂且对他放轻戒备,两人虽然什么都没点破,但相处起来比之前更加融洽了。
接下来的几天,常栩然偶尔去训练营地转一转,每天例行公务去监狱审讯加尔,然后照例提交报告。
一个星期后,漆柯调动到军部医院入军职,常栩然常去的地方便换了一个。
半个月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
直至这天弗罗格再次发怒,他对于常栩然每天如出一辙的审讯报告相当不满,催促加快审讯的进展。
按照弗罗格生气的频率,常栩然猜测大概是上层开会的时候又说了些什么。
审讯加尔的任务本来是穆德元帅手底下的任务,突然分发到平级地位的弗罗格元帅手里本来就不正常。
弗罗格把任务交给他更不正常,烂摊子接到手里,任务迟迟没进展,常栩然认为自己离降职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