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低声道:“陆哥,你的伤…”
“没事。”陆阳打断,目光如炬,“鬼子不死,咱们就得干。”他转头对老黑道:“准备人手,埋伏运输路线,带上缴获的机枪和手榴弹。”
两天后,游击队潜至运输路线,地形狭窄,两侧高崖,适合伏击。老黑带队埋设炸药和机枪巢,猴子负责侦察,陆阳亲自指挥,左肩的伤口已肿得无法动弹,但他仍握着“青龙”,眼神冷冽。
拂晓时分,伪军车队如期而至,十几辆卡车装满重炮弹药,一辆铁皮车运着迫击炮和毒气弹,护卫有伪军和日军特种部队。陆阳低喝:“动手!”炸药引爆,高崖巨石滚落,封死前后退路。游击队员开火,机枪扫射,手榴弹炸响,车队猝不及防,乱成一团。
陆阳端起“青龙”,一枪击毙日军指挥官,铁皮车失控撞向崖壁。猴子带人冲上前,点燃火油,烧毁毒气弹。伪军士气崩溃,纷纷投降,日军特种部队死伤殆尽。
战斗结束,陆阳喘着粗气,低声道:“通知李云龙,‘黑风’已除,车队全毁。”他转头对老黑道:“鬼子的强攻没了依仗,鹰嘴崖能多撑几天。”
新征程的曙光 日军大本营内,上级军官接到车队覆灭的消息,暴怒摔杯:“八嘎!支那人竟如此狡猾!”他猛拍桌子,“派一个大队,踏平野狼谷!”
参谋低声道:“阁下,伪军团人心惶惶,赵德胜已逃…”
“逃?”军官冷笑,“杀了他!物资再丢,提头来见!”他目光阴鸷,盯着地图,心中酝酿新的阴谋。
野狼谷内,陆阳撕下左肩的布条,伤口已溃烂,散发恶臭。他用烈酒清洗,痛得咬紧牙关,几乎晕厥。老黑低声道:“陆阳,你的伤得治…”
樱花厅内,死亡的气息比刚才的硝烟味更加浓烈、更加无孔不入。那无色无味、带着诡异甜腥的气体,如同无形的绞索,正缓缓勒紧每一个人的脖颈。剧烈的咳嗽声此起彼伏,不再是简单的呛咳,而是发自肺腑深处、带着撕裂感的痉挛。一些体质稍弱的宾客已经软倒在地,脸色发青,徒劳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
“快!壁龛!”陆阳的声音因吸入少量气体而变得有些嘶哑,但他强忍着喉咙的灼烧感和脑中传来的眩晕,朝着青蓝所指的方向猛扑过去。
那里原本是摆放着插花或古董的装饰性壁龛,此刻却成了决定数百人生死的关键。松本显然早有准备,壁龛前已经聚集了五六名手持冲锋枪的特高课便衣,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屏障。子弹像泼水一样扫射过来,打得陆阳前方的廊柱木屑纷飞。
老黑怒吼一声,将一个几乎被打空的弹匣砸向敌人,同时侧身将一名受伤的队员拖到相对安全的角落:“妈的!陆哥,他们有备而来!这地方根本冲不过去!”
陆阳迅速扫视四周。大厅的混乱反而提供了一丝机会。宾客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虽然阻碍了视线,但也干扰了敌人的射击精度。青蓝利用她对樱花厅布局的熟悉,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壁龛的侧翼,隐藏在一扇倒塌的屏风后面。她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显然也吸入了不少毒气,但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
“掩护我!”陆阳对着老黑打了个手势,同时从地上捡起一把牺牲队员掉落的汤普森冲锋枪。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廊柱后闪身而出,手中的冲锋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将密集的火力泼向壁龛前的敌人。
几乎在同一瞬间,青蓝也从侧翼开火了。她的枪法精准而冷静,每一颗子弹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专门射向那些试图瞄准陆阳或暴露出来的敌人。她的勃朗宁M1910虽然威力不大,但在近距离内足以造成致命威胁。
双重夹击之下,壁龛前的火力网出现了一瞬间的松动。一名特务应声倒下,另一人则被打中手臂,惨叫着缩了回去。
就是现在!
陆阳不再犹豫,如同猎豹般扑向壁龛。他能感觉到肺部火辣辣的疼痛正在加剧,视线也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拦住他!”松本冰冷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他显然没想到陆阳等人能在毒气弥漫的环境下,还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他身边的几名亲卫立刻调转枪口,试图阻止陆阳。
子弹擦着陆阳的身体飞过,溅起的水泥碎屑打在他的脸上。他一个翻滚,躲开致命的扫射,顺势撞开了壁龛前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特务。
壁龛内部并不复杂,只有几个裸露的金属管道和一个看起来像是总闸门的红色阀轮。但阀轮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带着复杂锁芯的金属盒子,几根电线连接着它和管道系统。
“是联动保险!直接关阀门没用,会被锁死!”青蓝急促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她刚刚解决掉一名试图偷袭陆阳的敌人,此刻正艰难地靠着屏风喘息,“那个盒子…需要钥匙,或者…破坏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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