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鲁西南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小然子不是都有主儿了吗?
到时候,我再跟我那弟弟好好说一说,他应该不会对小然子,再动什么意思吧?”
高成干咳了一声,略显肃然地道:“鲁西南,这事,你可不能太大意了。
刚刚,安叔扶出来的那小子,你们也看着了。
看着表面倒是挺普通的,可我觉得...
这小子应该是有点本事的,要不然...
就安叔那性子,能把他从家里扶出来?
咱们和安叔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安叔干过这种事情?
这说明了什么啊?
这说明,安叔已经认可了这小子。
你弟弟以后进了院子,要是觉得这小子没什么,就去撬小然子,那不等于是戳安叔的肺管子吗?
到时候,咱们四个肯定跑不了。”
“对!对!对!...”李红日赶忙应和道:“鲁西南,你小子得重视这事,别大意了。
要真到了那一天,咱们几个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甭管怎么说,咱们四个在部队里,那也是有点排面的。
像高成,那是野炮连的连长。
我手底下,更是有一个机步连。
你鲁西南和王长征,那也是军、师两级的参谋啊!
么的嘞!...
我都想象不出来,咱们要是让安叔揍完了,鼻青脸肿地回了部队,那得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