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真的很想离开了。那我跟帕连哈祖,打声招呼再走。”
“万万不可,你若打招呼,你可能就走不了了。
若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是女巫,帕连哈祖跟别人说你是女巫,那你的头颅,早晚有一天,必须插在稻田里了。
趁着这时人多,你赶快随着这队伍离开就行。”
“那我去屋里拿我的东西。”
“快去,尽量简单一点,快一点,我在这等你。”
福临居士听腊戌时电工这么一讲,紧迫感立马袭来。
她赶紧跑到屋里,抓起自己的布包,紧紧的跟随在腊戌时身后。
她和那腊戌时虽一面之缘,萍水相逢,但福临居士看过他面相以后,觉得他值得信任。
福临居士凭借,多年的观察与实践,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她看一个人的面相,只需仔细几眼,便能洞悉一个人,本质上的善恶。
这份独特的能力,让她在人际交往中受益匪浅。
每当与人初识,福临居士总是能迅速判断出,对方的性格特点。
一般的善良之人,面容温和,眼神清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恶人,则面目狰狞,眼神狡黠,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能力,让福临居士在认识人时,总能避开那些心机深沉之辈,结识到真诚善良的朋友。
在人海中,福临居士的这一特长,让她识人游刃有余。
这份受益匪浅的技能,成为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现在,福临居士听了善良人腊戌时的话,毫不犹豫的,跟随着结婚队伍,离开了帕连哈祖的房屋。
树上的那些鸟,树下的那几只猫,看着福临居士离开,也都相继散去。
“禾阿婶,你有什么好的去处吗?我可以去送你。”
“我真想回家,可是现在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那你打算去哪里呢?”
“没什么打算,随缘吧。”
“你一个生人到小寨子里不行,他们会容不下你的。那你就去人多的地方吧,那就去大寨子。”
“行,听你的,那就去大寨子人多的地方,我得找个活干,养活自己就行。”
“我还要去别的地方收电费,我这里有点钱,你先用着,我给你找辆马车,送你出寨子。
我就跟别人说,你是我嫂子,要随车到大寨子里去。”
“谢谢你腊戌时兄弟,能坐上车就已经不错了,我就不要钱了。”
她坐在一辆拉竹柴的马车上,踏上了未知的道路。
这辆马车拉着满满一车干竹子,要去大寨子卖掉。
福临居士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两边景色如画卷般展开。
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
绿叶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生机。
蓝天白云映衬着远处的青山,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福临居士沉浸在这迷人的景色中,心情愉悦。
“腊戌时嫂子,到地了。”
“好,我下车。”
福临居士下车来,向车夫表示了感谢。
她现在觉得心里很是踏实,因为周围的人所说的话,她基本上能够听懂了。
腊戌时口里的大寨子,也就是像是一个乡镇小集。
福临居士看着,商家们的广告牌都是汉字,心里也觉得非常的亲切。
她慢慢的向前走,看着商家们的广告牌。
福临居士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一家广告牌上,那几个金黄色的大字“泰安烧饼”,瞬间击中了她的心。
作为一个远离家乡的山东人,这几个字带着浓厚的乡音,穿越了千山万水,直抵她心扉。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份亲切感,瞬间温暖了她的心。
福临居士的记忆,被迅速拉回到儿时。
那时街角的烧饼摊,总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那酥脆的饼皮,层次分明的馅料,每一口都令她回味无穷。
在这异地他乡,这几个字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家乡气息,那熟悉的烧饼香味,就在鼻边萦绕。
她不禁驻足,望着立在地上的广告牌上的“泰安烧饼”,亲切的看着这几个字。
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切感,让福临居士的思乡之情,溢于言表。
她慢慢的走到,那广告牌的边上,用手摸着“泰安”俩字。
福临居士站在门口,目光被小店内的情景吸引。
一对看上去像夫妻的中年人,他们正在忙碌着。
男人身材敦实,皮肤因长期与火炉打交道,而显得有些黝黑。
他手法熟练地翻转着烧饼,每一拍都显得力道十足。
女人则略显清瘦,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她的动作轻柔而有序,正在细心地涂抹着烧饼上的调料。
店内热气腾腾,炉火映照在两人的脸上。
他们配合默契,男人打下烧饼,女人随即撒上芝麻,那“噼啪”作响的炉火和烧饼的香气,令福临居士有些饥饿难耐了。
福临居士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份平凡而真挚的劳作,正是她对家乡最深刻的记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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