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酒的价值他虽然不知道，但陈酿这种东西，想来应该不便宜。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竟然让人家如此破费。
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钱炎突然笑了一下：
“师妹这礼如此贵重，倒是破费了。”
第五繁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钱炎是有点发怵的。
总觉得他好似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当下摆了摆手，有些尴尬的开口：
“怎会破费，本就是感谢老师的教导。”
“也是，若是拒绝，倒显得我俩不知好歹了。”
钱炎说完，站起身，看了一眼赵凡。
眼神中饶有深意，又有些好笑的看了看第五繁星。
他到底年长许多，而且经历了那些年的低谷，对人心的认知也比赵凡多了一些。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有些好笑。
这第五姑娘的一腔热情，只怕暂时要付诸东流了。
因为以他这段时间和大师兄的接触，大师兄虽然偶尔显得成熟稳重，但更多的时候却多了几分稚童纯真。
对有些事情，应该是还没有开窍。
不过他倒是不准备提醒他俩，说不定还能看看好戏呢。
只怕这第五姑娘，早就希望他赶紧离开了吧。
果然，等钱炎一走，第五繁星赶紧坐到钱炎之前的位置。
正好挨着赵凡，她故意将声音夹了夹，语气也轻柔了一些：
“师兄，其实我有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想要请教你，不知可否？”
赵凡：“……”
咦~
怎么肥事。
她声音怎么怪怪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忍不住有些好奇的询问：“师妹，你卡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