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逍遥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小娇并不在附近了。走,我们去附近找个客栈。先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
四人在附近寻觅了一番,终于找到一个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的客栈。国之兵和国之月被方逍遥留了下来,方逍遥让二人半个时辰后再去赌场。
方逍遥和袁素月,在客栈稍作调整后,又再次来到了豪门赌场门外。此时的赌场,热闹非凡,里面传来阵阵喧闹声和赌徒们的呼喊声。
二人伸手推开大门,迈步进入了嘈杂的赌场内。只见赌场里面人头攒动,约莫有一百四五十人,正在进行着各种赌博。
有的人双眼通红,紧紧盯着赌桌上的骰子,仿佛那是他们全部的希望;有的人则面露得意之色,数着手中赢来的筹码,笑声爽朗。
方逍遥和袁素月二人,稳步来到了最大的一个赌台前。赌台周围围满了赌徒,他们挤在一起,你推我搡,都想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
方逍遥和袁素月站在众人的后面,静静地看着赌徒们在进行着赌博。赌桌上的骰子在荷官的手中飞速旋转,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每一次停下,都伴随着赌徒们的欢呼或叹息。
在这喧嚣热闹的赌场内,每一次赌博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赌徒们的情绪随着骰子的滚动而跌宕起伏。
庄家凭借着娴熟的出千手法,赢得盆满钵满,而闲家们则大多输得灰头土脸。一张张银票、一枚枚铜钱,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入庄家的口袋。
大多数赌徒们的眼神,从最初的狂热逐渐变得黯淡,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无奈。
然而,在这众多神情沮丧的赌徒之中,却有一个身形矮小、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儿显得格格不入。
他穿梭在各个赌桌之间,时而下注,时而观望,那神态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仔细瞧去,他虽有输有赢,但输的皆是些不起眼的小钱,而赢得的却都是大钱。
每一次骰子停下,他若赢了,便不动声色地将筹码收入囊中,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若输了,也只是轻轻一笑,似乎毫不在意。
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老头儿,实际上正是此地唯一的筑基期修真者。他身着一件灰色粗布衣衫,衣服上甚至还有几处补丁,看上去与普通的凡人毫无二致。
他的面容布满皱纹,犹如被岁月雕刻过的老树皮,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精明与狡黠。
方逍遥和袁素月若非同为修真者,且修为远在筑基期之上,恐怕也难以看穿这个小老头儿的真实身份。
在这凡人的赌场里,他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狐狸,巧妙地利用着自己的修真能力,在赌博中如鱼得水。
半个时辰悄然过去,国之兵和国之月也来到了赌场。他们刚踏入赌场,嘈杂的声音便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混合着汗臭味、烟草味以及各种刺鼻的气味。
二人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看似随意地在赌场里四处瞎逛,偶尔还参与几场赌博。
国之兵走到一张赌桌前,看着赌徒们押注,他也跟着押了几枚铜钱,眼睛却不时地扫向周围的人群。
国之月则在另一张赌桌旁,佯装兴奋地看着骰子滚动,实则暗中留意着每一个人的举动。
他们表面上是来玩乐的赌客,实则肩负着寻找线索的重任,在这鱼龙混杂的赌场里,试图找出任何可疑之人或者事情。
可是,二人在赌场里转了好几圈,眼睛都快看酸了,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或线索。
那些赌徒们或是兴奋地大喊大叫,或是垂头丧气地唉声叹气,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常。没有发现线索,国之兵和国之月按照方逍遥之前的要求,无奈地退出了赌场。
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夜色愈发深沉,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映出二人略显落寞的身影。
国之兵忍不住低声说:“不知道娇姐被关在了哪里,怎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想到姐姐国之娇可能正遭受着磨难,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国之月微微皱着眉头,安慰道:“抓娇姐的人是修真者,不是凡人,他们行事诡秘,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线索的。我们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望向夜空,仿佛能从那浩瀚的星空中找到答案。国之兵轻轻叹了口气,他说道:“只能希望叔叔和婶婶,能找到线索了。他们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
国之月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她说道:“嗯,叔叔和婶婶神通广大,一定能找到线索的。我们也要做好自己能做的,不能放弃。”说罢,二人加快了脚步,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豪门赌场的喧嚣如同一曲永不落幕的狂欢,从半夜时分便持续不断,骰子滚动的清脆声响、赌徒们的高声叫嚷与欢呼,在这暗夜中肆意奏响。
烛火摇曳,映照着赌徒们或兴奋、或沮丧的面庞,他们沉浸在这场财富的博弈里,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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