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精神状态堪忧。
“宝宝,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让你出去,我想把你关一辈子,锁在我身边,让你一辈子当我的老婆。”
时茭赫然胆寒,先前那点未消退的余潮薄红,霎时被苍白取代。
时茭猛地侧目去看秦郅玄,秦郅玄镌刻冷峭的五官带着凉薄,棱角分明得过分压抑,侵略感直冲时茭面门。
他觉得秦郅玄时常阴晴不定。
他还是有点憷秦郅玄发脾气的,所以这种时候,都不敢逆着秦郅玄来,只能闹点无伤大雅的小性子。
“你明明答应了我的,只要我表现得乖一点,就让我出去。”
“又骗人!”
控诉得委屈,但凡听了时茭这话的,没有不哄着纵着的。
秦郅玄强烈克制,因为他更贪婪,他想要得很多。
他恨不得把时茭生吞了。
秦郅玄语气幽幽蜿蜒:“你也说了,是表现好?”
“这些天不都是我在表现吗?”
时茭前一秒才沉下脸撅嘴,润泽眸子里哀气滔天,秦郅玄下一秒就又噙着诡计多端的笑发话了。
“今晚,给你一个机会,你来表现。”
“如果表现得我满意的话,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公司上班。”
时茭在心里都快把秦郅玄咒骂死了。
晚上受剥削,白天也要被压榨。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他连牛马都算不上。
他的日子过得真是惨绝人寰,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时茭转动身子,面对着秦郅玄,看清了男人随意搭在浴缸壁上的手臂。
那肱二头肌,比他大腿都粗了好多。
秦郅玄那桀骜野性的姿势,很有权势滔天的暴君气质。
时茭咬了咬唇,又凑着脑袋去咬秦郅玄。